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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的青筋剐蹭着软肉,温暖湿腻的包裹在进进出出间将欲望越提越高,不自觉的,那进出的速度就加快了。
甬道里的软肉比羞怯的人要热情温柔得多,包裹着侍弄着,将进来的异物刺激得越发胀大。
他总是不自觉就加快了速度,腹下的一团火来得没缘由,看到躺着的女子被顶弄得在床榻上晃荡,喉咙抑制不住发出轻微嘤咛,他莫名想扶着她的腰,在缠绵拥抱里将肉棒埋得更深。
但他从来也没多动作。
下身的快感从前是新鲜的,她头回抑制不住呻吟,而后才后知后觉红着脸问:“我能出声吗?”
看不到的人平静说:“又不是来受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谢星摇侧过脸,胸口起伏着,细长的脖子流下一道汗痕,她又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她抓着他手臂,咬着牙叫了一声“秦绰”
,低声细腻,藏着欢愉痛楚。
花穴里春水温热着就泄了出来,浇了他一身,她张着唇喘着,身下的攻伐却还没有停歇,反倒是激起了一阵阵淫靡水声,听得她难堪。
听着秦绰越发粗重的喘息,她才至顶端的情欲平复了一些。
最后一次了,再撑一撑。
她这样想着,却突然想看看他是什么光景。
她睁开眼,手微微移了一些,透过衣袖薄纱隐约看到了微动着的身躯。
她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身上的人却好像发现了她的注意,她赶忙重新闭上眼。
“再偷看,明日就不放你走了。”
秦绰略急的呼吸突然到了她耳边,一贯的轻挑语气,让她耳朵上也染上了绯红。
其实她倒也不怕,一则她现下也恢复了四五成功力,逃跑总是没问题的,只是想着一开始是自己答应的,不好言而无信。
第二就是,她总觉得,秦绰是巴不得她走的。
到最后秦绰的呼吸也到了最急切的时候,肉棒贯穿她的身子,她鼻音哼唧着,眉头紧蹙,绷紧了全身才不至于发出令她难堪的呻吟。
花穴震颤痉挛着,她难受得揉着小腹,呼吸暧昧而急促,二人都是如此,欢愉腻在湿凉的空气中。
他抽身离去,又过了一阵呼吸才完全顺畅。
方才的热水也已经凉了,秦绰擦拭了她微微肿痛的下身,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起来吧。”
谢星摇将手放了下来,双目都含着一汪水,粉腮丰润,鼻尖都微红着,她低垂着眉穿上了鞋。
“这是你温姐姐给你的,说是调理身子用的,她出去义诊还有些日子才能回来。”
秦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嗯,好。”
她接了过来,动了动酸软的腿。
温凉秋是掠影门里的大夫,她来这儿之后,调理体内的毒也都是温凉秋帮的忙。
秦绰拨开她有些凌乱了的碎发,淡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伏在她耳边说:“在这儿的事,当做没发生过,为你好。”
她低着头,眼皮颤了颤,嗅着他身上的松针兰香味道,点了点头。
“你……记得按时吃药。”
她犹犹豫豫说了最后一句,秦绰总是等药冷了才会想起来喝,每回又要折腾她去热。
他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
,转过头便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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