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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白弦月已进屋里来。
“月儿,你来了。”
李邑风道,“正好来看看吴太医留下的金创药,看看对云澈的伤是否有效?”
李邑风把吴之越留下的瓶子递给白弦月。
白弦月接过瓶子,打开嗅了嗅道:“确是上好的金创药。”
说完,递还给李邑风。
“是好药便好,我还怕他不尽心。”
李邑风接过来说道。
“他不敢。”
云澈淡淡道,“既是皇上亲自指派,若医治失误导致我伤情恶化,怕是他也难逃罪责。”
“那么,他算是可信的?”
李邑风道。
“至少他不会在药上下手,这太过于明显。
今日他前来,应该只是来探一探罢了。”
云澈道。
“他可曾开药方?”
白弦月问道。
“未曾,说是要回太医院再开,顺便叫人将药配好送来。”
李邑风道。
“药若送来,先叫人送与我查看。”
白弦月转而对云澈说道。
云澈点点头。
丞相府。
吴之越低声将云澈伤情一一告知李言。
“你是说他真的受了重伤?”
李言问道。
“微臣亲自查看过,千真万确。”
吴之越道。
“你可否在用药方面做些文章,若是那云澈伤重不治而亡,那么也省下我们许多功夫。”
李言道。
“还请大人恕罪,此次为那云澈诊治是皇上亲自指派,若有差池,怕是微臣罪责难逃。”
李言鼻孔哼了一声,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这是在推托吗?”
吴之越一惊,慌忙跪下磕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大人留我一命,微臣今后定当尽心尽力为大人办事。”
李言想了想,这吴之越是自己好不容易弄进太医院的,以后可用之处还不少,还是不要在此事上就将他给折了,便说道:“也罢,你先下罢。”
“谢大人。”
吴之越终于松了一口气,起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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