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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欢迅速写了一封书信,交待下人迅速送到李邑风府上。
山中别苑。
云澈与白弦月正在屋内饮茶。
下人还未来得及通报,李邑风便突然急冲冲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云澈身侧,云澈笑了笑,示意下人给李邑风上茶。
李邑风将茶接过一饮而尽,道:“你还有闲情意致在这里喝茶,大事不好了?”
“兄长,”
云澈道,“何事如此慌张?”
“原本要来给你诊治的李太医,现在来不了了。”
李邑风道,“你知道太医院派何人来给你诊治吗?”
云澈沉思下,问道:“难不成是那吴之越?”
“正是!”
李邑风道。
“这可有些难办了。”
云澈眉头微蹙。
那日,他叫李邑风叫人假扮黑衣人,故意在他们的归途中造成二次刺杀的假象,为了掩人耳目,他让那黑衣人往自己身上刺了一剑,但是不过是皮外伤,流了点血,掩人耳目罢了。
回来时故意让人抬上轿回来,对外宣称他受了重伤,但如今吴之越一旦来诊治,便再难隐瞒。
“太子传话,那吴之越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一来,见你安然无恙,这可是欺君大罪,你快想想办法吧。”
李邑风急道。
“我知道了。”
云澈淡然说道,想了一会对白弦月道:“月儿,你那可有什么药,可以让伤口看起来不像是刚刚受伤的?”
“你要做什么?”
李邑风和白弦月同时惊呼道。
“如今骑虎难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云澈说完站了起来,走到放配剑的架子边,取下佩剑。
“月儿,若没有药,你呆会看能否帮我处理一下,只要看起来不像是新伤就行了。”
云澈回头对白弦月说道。
白弦月眼中满是不忍,点点头道:“我马上回房拿药。”
见白弦月离开,云澈一把拨出剑,一剑刺入胸口下方,伤口立刻鲜血直流,云澈顿时面色苍白,李邑风上前一把帮他按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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