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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遍唤她的名,可始终不敢说我的娼儿。
娼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这事实如此清晰地摆在他面前,清晰就像是刻进了脑髓,可他就是没办法忽略,即使她此刻在他怀中。
“墨”
娼俯下身,让他可以更轻松地抚摸自己的酥胸,吐气如兰的香馥气息在阎清墨周身荡漾:“告诉我,你觉得我狠脏么?”
“不娼儿不脏、不脏”
阎清墨慢慢地摇着头,身下抽chā的力道加大,巨大的gui头屡屡顶到娇嫩的花心,眼神却是悲伤的“只要娼儿愿意让我留在身边,什么都不重要,娼儿不脏,娼儿只是不能专属于我一个人而已。
我的灵魂与心都献给了娼儿,娼儿的心也有一片在我身上我已然知足,再不想旁的了。”
是的,再不想旁的了。
能守在她身边,谁说就不是幸福呢?
娼微微一笑,如玉般的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娇嫩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想做我的男人,老是这般小心眼儿怎么能成呢?都活了这么久了,还看不透么?”
阎清墨抚着她细滑的美背,用力顶入水嫩的甬道,嗓音低哑:“啊,是啊。”
娼轻笑,香肩微颤。
就在两人都快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娼忽然被抱走了,阎清墨倏然睁开眼,巨大的欲望因为刚刚从她体内离开,雄壮的柱身还沾染着透明晶亮的爱液,立在那儿四下摇晃着,他伸手就想把娼重新抱回怀里,却被阎性尧灵巧的躲开:“憋得难受是不?刚刚我也是这样。”
说完便闷哼了一声插进那道销魂的细缝儿内,大力地抽chā起来。
阎清墨俊脸一红,立刻想到了自己刚才的窘态,可身体涨得又实在是难受,不由地朝着娼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阎性尧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哼了一声:“想要的话就过来。”
娼亦回眸,倾世容顔上似笑非笑。
他迟疑了好半晌,才一步一步慢慢地挪了过去。
刚到娼的身边,左手便被阎性尧揪住,狐狸眼笑眯眯地:“取悦她。”
说着,便把他的手放到了娼的胸口,那片最最温软柔嫩的地方。
阎清墨哆嗦着,眼睛甚至都不敢直视前方,大手握住那两只娇羞的嫩乳,捏住粉色的乳头把玩着,半晌,终于慢慢凑上前咬住一只很很地啃啮起来。
阎性尧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原本便是快要射了的,被阎清墨这么一胡搞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现在娼在他怀里,被他插着,他不快些射出来的话,待会儿要是那个不成才的弟弟又冲动了怎么办?!
按住娼不停款款摆动的腰肢,他用力刺进去,突破细小娇嫩的子宫口,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尽数射了进去,然后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不停地喘着粗气。
下一秒娼便转移了阵地,重新进入她体内的是阎清墨的欲望。
他就像是一头饥渴地、正处于发情期的兽,除了发泄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黑红色的昂扬在粉嫩的水穴里来回进出,每每抽出时便带出一些水粉色的嫩肉,潺潺的蜜津浸湿了两人的股肩。
终于,他低低的吼了一声,按住那两瓣柔软的臀往自己怀里压,很很地射了出去。
然后然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像是有一阵白光打过,阎清墨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愕然发现,那不过是春梦一场,没有兄长,亦没有娼。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双腿间肿胀的欲望,傻傻地,再也没有反应。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猛然被推开,阎性尧站在那里喘着粗气:“你梦到了没有?!”
这话的意思是黑眸愈发瞠大,他指着阎性尧背后,久久不能成声。
随着他的手指,阎性尧也跟着转过头,两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惊愕。
那里,正有个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优雅而立,粉唇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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