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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
高个的汉子早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
大汉挥起利刃,麻利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
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
她惊恐地望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
我一手托起她软绵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淌了出来。
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
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chā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
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
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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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式祭旗起事。
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桑吉为参谋副官。
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起收拾好行装。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
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的很长、很散。
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
为避免把队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弟兄。
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我们才越过了嘉黎,到达了工布江达附近。
由于汉人修的通往拉萨的公路通过这里,沿途有魔教军守卫和巡逻,所以我们格外小心,避免与装备精良的魔教军遭遇。
毕竟我们弟兄一多半连枪都没有,手里只有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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