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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储很不高兴他这样说话，“干什么？”

“别这样。”

林白舴还没说，自己的脸先红了，虽然某个地方根本不同于他表面的羞赧。

“您还没醒酒。”

林白舴低声说，“醒来之后会后悔的。”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

秦储皱眉，挣脱开林白舴的桎梏，将他上衣扒了个干净，很不爽的反问，“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林白舴无奈闭眼，浑身都是烫的，浴缸里的水温似乎都上升了，“先生，您真的喝醉了。”

“别找借口。”

秦储在林白舴脸上咬了一口，“今晚没有人来救你……”

林白舴再没话说，“这是先生自己选的。”

秦储最后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汪水，似乎能跟着水珠流走。

秦储的欲望被林白舴握在手里。

细碎的声音不断响起。

最后淌了一手，又被水珠冲干净。

秦储脸色潮红，在余韵里喘息。

-

一夜荒唐，秦储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醒来。

林白舴双手依旧牢牢的圈着他。

这样的姿势让秦储回忆起昨晚，那双手握的是别的地方。

胃药是在床上喂的。

闹脾气不吃差点被林白舴亲断气。

秦储摁住了头，觉得这件事无法深想，此刻又莫名其妙感到一点尴尬，几乎无法直视林白舴。

秦储提着一口气，很轻的把林白舴压着自己的手臂放到一边，然后轻手轻脚的起来了。

没吵醒林白舴。

秦储将门合上，松了口气。

如果秦储能回头，就会发现林白舴已经睁开了眼，眼神清明，显然不是刚醒。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