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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过年礼品。”

戈灿灿一点也不意外，她耸耸肩，“完全是按照你的征询表买的。”

颜可赶紧问道：“其他人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嗯。”

戈灿灿点头，“差不多吧。”

毕竟陆扬还没蠢，如果只是区别对待颜可，这是给她拉仇恨值吗？

“哦。”

颜可松了一口气。

戈灿灿看到她这样，好心想提醒她，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她干嘛帮陆扬，让他自己犯愁去吧。

明天就放假了，颜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感谢一下陆扬。

“叮！”

电梯停在设计部的十三楼。

颜可还没进去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

“阿扬，我到了。”

司湘灵看到颜可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凝固，随即柔着声音说道：“我想你了嘛。”

颜可心里一阵慌乱，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司湘灵笑得甜蜜地挂断了电话，她抬头看向颜可，因为羞涩脸颊红扑扑的，柔声问道：“你是要进来吗？”

颜可心中一痛，低垂下头，“不是。”

“哦。”

司湘灵温柔地笑了笑，“那我先上去了。”

然后就关上了电梯门。

“颜可，你怎么还在这里？”

戈灿灿从工作室出来，“你不是要去找陆总吗？”

颜可脸色苍白，躲开戈灿灿的眼睛，“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工作，就不去了。”

戈灿灿看着颜可离开的背影，怎么感觉有种心碎的错觉。

而且，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工作？

颜可呆坐在办公椅上，心里乱糟糟的，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戈灿灿回来了。

她看到颜可呆坐着，感觉整个人很没精神，好心地快步走过去，“可可，你怎么了？”

从刚才就很不对劲。

颜可握紧手里的画笔，刺痛的感觉让她精神一点，“我没事。”

戈灿灿一点都不相信，但是颜可不想说她也不能逼她。

“要不你先走吧，这会离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

戈灿灿帮她把包包拿了过来，“况且陆总已经离开公司了。”

颜可脸色白了白，“陆总，走了？”

“嗯。”

戈灿灿以为她担心提前走会被发现，“放心吧，我亲眼看到的。”

颜可很想追问她，陆扬是不是和司湘灵一起走的？

想想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问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