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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在公司帮你，三年之后你送我去俄罗斯罗堡尔服装设计学院。”

颜可决定要留下来帮助陆扬。

为了让他安心，哪怕是让他误会她。

陆扬的握紧手里的笔，眼神冰冷地看着坐在面前的女人，“所以，这是交易？”

颜可顶着他压迫的目光点头，“是。”

“好！”

这个字似乎是从陆扬咬着的后牙槽里挤出来的。

颜可不敢看陆扬的眼睛，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忙离开了办公室。

她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气，但是心还是痛的厉害，仿佛被人用尖锐的刀狠狠剜着。

颜可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片花瓣。

颜可知道这份协议一旦拿出来，她和公司有了制约的同时，也会在陆扬心里留下心机重的印象。

就这样吧，让他以为她只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然后从此和她保持距离。

颜可何尝不是在用这份协议制约自己不受控制的心。

陆扬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合同，脸色阴沉得可怕。

齐远航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眼神一缩，“你不是不同意吗？”

之前他提出让颜可签协议，陆扬不是严厉拒绝了吗？

“是颜可提出来的。”

陆扬深邃的黑眸越发深沉，眼底的愤怒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

十年前她的一句话让他决定走出泥潭，他感激她，尽力去帮助她，原本以为他们起码可以做朋友。

可现实呢！

她心里只是利益，她只是把公司当做跳板，三年之后去那个什么设计学院。

陆扬紧咬牙齿，眼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

齐远航看着手里的协议书，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却没有说出口。

自从拿出了那份协议，颜可面对陆扬也自然了很多，不用再逃避，就像现在有事也自己上二十八楼找他商量。

“j&j是法国知名的运动品牌，他们在两年前有进军中国市场的打算，一直在寻找合作的公司，如果我们能拿下这次的竞标，我们能抢占一半资源。”

陆扬看着颜可平静的面容，心里却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他漠视心里那点不痛快，淡声说道：“我们能拿到的消息，美柜也许比我们更早。”

“嗯，所以我们不能走平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