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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改变的音调差点让l悲惨地死于自己亲手调制的特制咖啡中。

听上去似乎还是那首《小狗圆舞曲》，但似乎更加丰富、更加欢快了些，在一分多钟的“原作”

之后，镜飞快地加入了自己的音符和节奏，音调慢慢升高，又陡然下降，慢慢重叠，比原先更加轻盈和空灵的音调连绵不绝。

“《小妖圆舞曲》。”

按下最后一个键后，镜突然开口了。

“不错的名字。”

“老师今天的作业是创作曲子。”

镜打开自己面前的空白曲谱，拿起一旁的钢笔，将刚才自己的即兴演奏记录了上去。

“那你还真是会偷懒呢，选择小曲子做改编就交差，”

l端起涂满了厚厚奶油的蛋糕，转头问道，“要吃吗？”

“不用，谢谢。”

看着那堆连原本的形状都不能保持的，似乎就要坍塌了的奶油蛋糕，镜很淡定地选择了敬谢不敏。

“要吃饭吗？”

l觉得有点饿了，虽然自己吃蛋糕就够了，但是p这样是不行的吧？

“嗯。”

镜点点头。

但是，在将乐谱记好后，镜又弹奏了起来。

l顿时明白了刚才某人完全是下意识地对自己的话产生的回应，估计其实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吧，那个p……

唉……饶了我吧……l有些郁闷地将手中剩下的蛋糕塞进了鼓鼓囊囊的嘴里，动了动手指，从书堆里再度抽出了一本厚重的书，静静地看了起来。

两天后，l和p，一个蹲坐，一个跪坐，面对面地坐在餐厅的小圆桌上，桌面上摆着的是8、9份左右的奶油蛋糕和一大壶的热巧克力，还有两个小杯子。

“嗯～～很明显的贿赂啊～”

l叉起面前蛋糕上的草莓，“嘛，p有什么事吗，专门把我叫出来。”

我的书都还没看完呢。

“啊……”

镜从旁边掏出几张纸来，推到了l的面前。

l默默地用食指和拇指拧着，将纸翻开，飞速扫视了一遍，“前天才完成的音乐作业，老师说了什么奇怪的评价？”

“嗯，有点困扰，”

镜面无表情地点点自己的下巴，“昨天早上交的作业，下午的时候，斯潘尼老师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虽然因为他语速太快而且还夹杂这大量的法语，我不太听得懂，不过大概就是说我作业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然后布置了新的作业给我，还是肖邦，《升c小调圆舞曲》。”

l用两根手指拿起第二个蛋糕上的酒精樱桃，高高地举起，扔进了自己早就张开的嘴里，然后吊着眼睛看向镜，“所以呢？”

“虽然的确是生气的老师……但是感觉很微妙，所以来问问你，我该怎么办。”

镜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巧克力。

既然对自己不大满意，那为什么不是让自己重新创作，而是再递来一个样本让自己“改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