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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到后院，靠在槐树上，问闻人空，“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人空委屈的说，“我没有要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又不是跟踪狂。

“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一脸正色又带着几分狡黠。

扶额叹息，于是介绍着，“天底下好人多了去了，那个林良也是个好人，要不，你跟着他？”

“不要。”

坚定又果断的拒绝。

“？”

任性的语言又脱口而出，“我就喜欢跟着你。”

“说原因。”

这个白痴。

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程灵素，“我喜欢你。”

程灵素道，“……我不喜欢你。”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闻人空一脸理所当然的问，仿佛不解为什么会被拒绝。

“你怎么知道的？”

来到这里，别人都当她是男人，只有他直白的说出了她是女孩，是不是白痴的感觉都很敏锐。

疑惑的问，“你难道不是女的吗？”

“好吧，我确实是女的。”

叹气，沟通无能。

又笑嘻嘻的道，“那我喜欢你。”

“世界上的女人也多了去了，你喜欢别人去。”

对这个油盐不进，牛头不对马嘴的人实在是有点没辙。

“我不喜欢别人，我就喜欢你。”

拖着她的手，摸着，感受着上面细腻的触感，比他的手小。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