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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也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以前都是他训她,现在终于翻了个儿,心里有点小激动。
卫锦煊也不反驳,只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说,“思宁,留下来陪我吧,我腿不方便,晚上想口水都没办法。”
这话说的,真是不要太辛酸。
张思宁最受不了他拿腿说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根本就没玩往苦肉计啊,别有用心啊诸如此类上面去想,所以当夜深人静时,卫锦煊的贼手从她衣摆处伸进去,她拦了下,他在她耳边说,“我胃不舒服,睡不着,就摸摸,不做别的。”
张思宁听了有些心软,想了想,就放开了,毕竟像这种亲昵互动,之前有过许多次,每次也都没出什么事。
卫锦煊吻着她的耳垂,手在她衣服里作祟,这摸摸,那捏捏,柔柔挤挤的,惬意的很。
等他吻上她的唇,与她唇齿交缠,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往她下面伸,张思宁皱着眉,双腿蠕动了下,想避开他的手,卫锦煊就又低声说,“思宁,我就摸摸,以前也摸过的,你放心,我不做别的。
你别乱动,好不好,碰到我的左腿了。”
张思宁:……
等到他趴了自己睡裤,又要趴她内裤……张思宁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要干嘛了,推开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咬牙问,“卫锦煊,你这是要干嘛?!”
卫锦煊抬起头,眼睛在黑夜中闪着亮光,比星辉还要璀璨,他说,“我想要你。”
还挺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
说完,不待她再说什么,他直接堵上了她的唇,如果之前是和风徐徐,那现在就是狂风暴雨,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张思宁在他这股暴风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从挣扎反抗到被动的承受配合,直到下|身的刺痛传来,他才重新回归了柔风细雨。
这一晚,张思宁过得真是欲生欲死,激昂时,她放声尖叫,疼痛时,她失声哭泣,抽抽搭搭的,卫锦煊在她耳边不停的叫她的名字,亲吻她的耳垂,甜言蜜语不断,不时还夹杂着些微的歉意,到最后张思宁都听烦了,“做都做了,现在说好听的有个屁用!”
卫锦煊下面还在动,嘴里却好脾气的说,“是我不对,太冲动了,思宁,别生气好不好?”
张思宁:……说这话时,是不是应该把他那东西抽出来才更有说服力?
直到天凌晨快五点,卫锦煊才算是消停了,当时张思宁早累得睡过去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卫锦煊就靠坐在床边看文件,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他俯身在她裸|露的肩上印了一吻,笑容和煦,“醒了?”
张思宁直接回了个哼,想坐起来,怎奈昨晚被折腾的太久,又是第一次,腰酸背痛,下面也肿胀的难受,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卫锦煊按住她,“别乱动,抹了药了,”
帮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捏了捏她的鼻子,亲昵的问,“饿不饿,我让曹婶把饭端过来好不好?”
张思宁依然不理他,她这会儿郁闷的不行,也不是说生气或怎样,身子给了就给了,她也没必要矫情,反正迟早的事,只是……有点不痛快,毕竟昨晚是被动又不是主动,而且他还那么强势,一点儿反抗余地都不给,有点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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