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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不了钟姑娘太多。

也不能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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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

傅长风看着今日与往常不同的吃食，嘴角微扬，随口说的一句，没想到贺之郁能记着。

当然，他也清楚这不是贺之郁亲手做的，她没这天赋。

远处，贺之郁走进摄政王府马车的情景全都落入钟忆的眼里。

她的确是没忍住来了，结果真的就看见了。

她知道王爷清楚自己对他的心思，若不是看在贺姑娘的面子，也不会任由她自由活动了。

那贺姑娘是不是真的没把她当作友人。

一连好几天，钟忆都看见贺姑娘与王爷走得极近，她一直以为王爷与贺姑娘不过是挚友的关系，在朝堂之上的关系不错，可现在仔细想想，好像就不是这样了。

贺姑娘会自然的和王爷勾肩搭背，会开心的和王爷聊天。

而王爷也会回应，饶是她这接近一个月的讨好，连一个笑容都没有看过。

她没见过王爷那般轻松的模样。

……

皇宫。

“朕以为你能有点用处，怎么？不敢了？”

于尚低头行礼，“贺之郁不敢见我而已，陛下莫急，机会快来了。”

语气里满是自信。

“最好是。”

江澈知道于尚对贺之郁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本不想这么做，是贺之郁自找的。

夜里，贺之郁又梦见于尚了，几乎每夜都会梦到，她精力越来越不济。

于尚又在拿短刀割她，他喜欢看着她流血流一地的样子，喜欢看她倒在血中，喜欢看她流泪求饶的样子。

贺之郁不服他，她反抗，可是没用，她太弱了，到头来受的伤更多。

等于尚心情好了之后，才叫来几个嬷嬷替她止血，贺之郁拼命求她们放过自己。

没有人回答，她们也在害怕，不敢帮她的……

“嬷嬷……放我走吧……”

“求你们，好不好……”

太疼了，浑身都疼，她不敢碰，只有不停流泪，泪水跟流不完一样，可是没有人帮她。

她是个煞星……

睁开眼睛，贺之郁伸手抹掉眼角的眼泪，瞧着手上沾着的泪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