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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身上的一切都在提醒他，这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秦，这是秦所凝聚出的意志。

在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听见从秦月衣袖中传来的溪水潺潺鸟鸣风啸，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秦月的侧脸，但位于秦月眼尾处流动的金纹却能看的很清晰。

一个概念出现他的脑海之中，那是河流，是秦境内的河流，那么对应另一边的金纹就是山川。

这鱼塘中的鱼真的是鱼吗？

或者说，真的只是鱼吗？

秦月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等着鱼儿上钩，说实话她都有点怀疑这个鱼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好像开挂了但没完全开，总不是挂认错人了吧。

外挂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那么……

秦月瞄了眼嬴政鱼篓里黑色的鲤鱼，都是钓电子鱼，怎么差距这么大？

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鱼儿上钩，秦月一气之下将鱼竿收了回来，羽翼在鱼钩上拂过，原本只是普通的鱼钩闪过一丝金光，她检查了一下也没问题啊，难道出问题的是她自己吗？两人面前的池塘甚至算不上完整的池塘，只能算是某个水域的一部分，呈长条状横在两人面前。

一定的距离决定了两边的钓鱼活动都不会影响对方，秦月在检查了鱼钩之后又一次甩竿，她刚刚看见嬴政面前的浮标又动了。

她在甩竿之后陷入了沉思，所以是因为电子鱼不喜欢仿生系统，电子鱼喜欢真人是吗。

想着想着从旁边鼎中漂浮了几个薯片，秦月咔吱咔吱咬碎了薯片吃了下去，久违的成为人类的感觉涌上心头。

也不管钓鱼‘比赛’的事了，她偷偷开了个嬴政看不见的屏幕，上面漂浮流动的都是她的代码，也是组成她的最初的数据。

说实话，她不相信自己身上没问题，但是这个薯片好像就是单纯补充后台能量的，唯一剩下的可以怀疑的点就是，她现在吃的不算多，所以看不出什么问题。

她仔细检查数据，一边吃一边检查，在万千的数据洪流中单个字符是最不起眼的。

但她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字符，它实在是太显眼了，别的字符都是平常的黑色，字体也是最常见的，唯独被她发现的那个字符不一样，它是白色的，在一片黑色的字符中很是显眼。

秦月下意识停止了咔吱薯片的动作，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这个白色的字符消失了。

“？”

“咔吱——”

秦月又嚼碎了一片薯片，甚至还变了个玻璃杯来了口肥宅快乐水。

那个白色的字符重新出现了，秦月停下了动作，心里默默读秒，这次这个白色的字符比上次消失的时候多坚持了三秒钟。

她犹豫了片刻，经过衡量，她认为充足的能量可以让她做更多的事，而出现的白色字符不一定是坏事，起码她能感受到通过薯片补充的能量不是什么邪祟，便又开始恰起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