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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养久了的猫。

总是会有感情的。

库洛洛想。

&ldo;等一下，等等！

能不能先丢给我一件衣服？&rdo;对，这只猫光着身子的样子，其他人并没看过。

短暂的呆愣后，飞坦开始边嘟囔边脱外套，表情并不情愿，动作并不慢。

库洛洛有点想笑，但自己的动作却更快。

谁的猫？这是个有趣的问题。

他听着她在里面扑腾着发泄。

越来越觉得她有趣。

库洛洛有预感，根据她之前的惨叫声，和现在放肆的发泄方式，小家伙已经快绷不住了。

他等着她真真正正的，咬牙切齿的，面对面的，发怒。

……&ldo;你难道不疼？&rdo;脖颈上鲜血横流，不疼是不可能的。

但疼痛这种事，库洛洛并不是很在意，或者说，他很习惯。

而她能给他的，太微弱。

她在他怀里，像那晚一样软软的，两只手还揽在他的脖子上，但宝石灰的眸子，不同于平时的空洞，带着水润的光泽和强烈的怒气，一向苍白的脸庞因为高原缺氧带抹红晕，平时淡色的嘴唇上沾的鲜血……看上去，居然有娇艳。

自己养的，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库洛洛想。

然后发现在他思考的过程中，她已经睡着了。

一瞬间，库洛洛大概有一点懊悔。

……&ldo;先生，您喜欢这款鞋么？&rdo;气质典雅的店员笑意盈盈的在一旁看着他。

自己陷入沉思了？库洛洛回过神，发现面前的橱窗里展示着一双很精致的白色小皮鞋。

大概是大师手笔，传统的鞋型看上去却别具魅力。

躺在半透明的特制鞋盒里，清纯却又带风韵的造型，看上去柔软娇嫩，线条却充满韧性。

好像跟谁很像……&ldo;有3码的么？&rdo;&ldo;款鞋是全手工的，每个号码只有一双，我可以给您查查看。

先生请进来吧。

是买给朋友吧？穿3码的鞋么，真是娇小可人的孩啊。

&rdo;库洛洛微笑，&ldo;是很小。

&rdo;&ldo;我看看……有……记录里还有存货。

那么先生请稍等，我去仓库里取一下货，很快回来。

&rdo;&ldo;小姐这么放心把店铺扔给我么？不怕我是坏人？&rdo;&ldo;怎么会？先生真爱说笑！

&rdo;&ldo;嗯……说不定我是个穷凶极恶的强盗呢。

&rdo;&ldo;呵呵……若是强盗都像您样俊秀优雅，被抢也值呢。

&rdo;漂亮的店员掩嘴轻笑。

&ldo;是么……&rdo;库洛洛微笑，他微笑的时候总是温文无害的。

真正的骗徒总是优雅迷人。

……&ldo;为什么要放她走？&rdo;飞坦闷闷的问。

&ldo;交易达成，自然要遵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