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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想了想，对王阿姨道：&ldo;把小刚给我揪下来！

大藏经都快会背了！

他那破诗写了仨月了，一个字儿还没写出来呢！

&rdo;小刚被揪了出来，被迫拿出两万元存款，含泪签了个协议，当了个永不管事儿只管百分之五股份分红的股东。

越宁还想多给他一点的，被陈教授给否决了：&ldo;这些就够了。

多了他非得作夭不可！

&rdo;小刚抱头上去继续憋诗文了。

郑熙行心说，这可真是个好脾气的文人，被打乱了思路也不生气。

大致方向也差不多了，陈教授道：&ldo;那就这样，哎，你做别的行，每天过来跟我学仨小时！

办公室那电脑，还归你用，有什么要升级的软件硬件，跟我说。

今天就算了，去拿个计划书给他，让他批。

&rdo;郑熙行笑着将越宁也从沙发上拉起来：&ldo;好。

我们这就去办。

有什么进展，随时跟您汇报。

&rdo;越宁交给他的计划书和报告书，是他看过的最顺眼的文件了‐‐简洁明了重点突出。

两人出了陈宅的门，往汽车那儿走，越宁道：&ldo;这个即时通讯软件，我想免费发放。

学长您后悔还来得及。

&rdo;免费！

对，这就是越宁推广的大杀器！

郑熙行半点犹豫也没有：&ldo;知道了。

&rdo;越宁：……两人正要上车，远远听到一声：&ldo;宁宁～～～～&rdo;陈慧来了，这位女士最近一直致力于将越宁入画，开始的构思是个精致的少年弹钢琴，等越宁剃了头，变成和尚了，她又考虑画个系列！

最近在软磨硬泡中。

越宁乖乖叫一声：&ldo;慧姐。

&rdo;对，是姐姐，不是阿姨！

陈慧开心极了，笑眯眯地看着他：&ldo;怎么要走了呢？今天没到下课的时间呀？哎？这位是？&rdo;郑熙行笑道：&ldo;您好，我叫郑熙行，您叫我小郑吧。

您可能不记得了，我买过您那幅梯田的静物画。

&rdo;&ldo;是么？呵呵。

&rdo;那都不叫什么作品，是商稿。

打个比方，画越宁，她宁愿用两年画一幅，画梯田，仨月交工的那种。

只要不是自己特别用心画的，记在心里的，那就是商稿。

陈慧有点尴尬，也跟郑熙行打了个招呼。

听说有正事，也没拦着，只好嘀咕：&ldo;我就自己回忆着画吧～这下成写意油画喽～&rdo;出乎她的意料，越宁这次居然主动提及了这件事情：&ldo;慧姐，有件事儿，能拜托您么？&rdo;&ldo;嗯？&rdo;&ldo;跟您订几幅画儿。

&rdo;&ldo;嗨，只要不让我交毕业作业那样画，简单几笔，还订什么呀？别嫌弃就行。

画什么？&rdo;&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