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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那声惨叫简直尖利得变了调，耗子拼命想扳开邓凯文的脚，但是脸色发紫了都没能成功。

因为缺氧和剧痛他开始失禁，屎尿传出让人作呕的臭味，裤子也难堪的湿了一大片。

很快他就会暂时失去意识，但是中枢神经还在工作，疼痛能更加清晰的反映到他身体上，让他产生窒息、溺水、昏迷一般的错觉。

这跟美国中情局使用的水刑比较类似，用水或者是其他媒介让人产生窒息感，然后失禁，挣扎，昏迷又醒来，是一种极端痛苦的酷刑。

美国2003年已经废除了水刑的实施，但是总有那么一些精于此道的审讯官，能够用类似的办法，轻易达到跟水刑一样的酷烈效果。

&ldo;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问完这一次，我就杀了你。

&rdo;邓凯文稍微放松了脚下的压力，低下头去，漂亮的眼珠里闪烁着冰冷的光。

&ldo;那个代号叫狼牙的杀手，到底是不是西妮亚?米兰达？&rdo;&ldo;不是！

不是！

我承认！

我撒了谎！

&rdo;耗子尖利的嚎叫起来，眼泪鼻涕同时滚到地上：&ldo;求求你饶了我！

我承认！

我什么都说！

我是被指使的！

是被指使的！

&rdo;邓凯文猛的松开脚，耗子连滚带爬趴到一边，翻江倒海狂吐起来。

&ldo;有人给、给了我钱，让我说西妮亚?米兰达是狼牙。

我其实没见过，没见过那个西妮亚，我可以发誓！

这次是真话！

&rdo;耗子剧烈咳嗽着，声音断断续续，满脸恐惧之色：&ldo;我可以对你发誓！

求求你别杀我！

&rdo;&ldo;是谁指使你说西妮亚是狼牙？狼牙到底是谁？&rdo;&ldo;……有人……&rdo;&ldo;到底是谁？&rdo;那一瞬间耗子迟疑了，看得出他在顾虑什么。

邓凯文上前一步，他立刻飞快的滚到远处：&ldo;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

&rdo;他实在是被吓破了胆，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看上去狼狈不堪，可笑又可怜。

邓凯文站住脚步：&ldo;那你要怎样告诉我？&rdo;&ldo;……你可以去市区帽子巷一家叫hall的酒吧，去找一个叫老钥匙的酒保，找到他你就有答案了。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我不能这样做……否则在南加州监狱服刑的时候我一定会被杀掉的……&rdo;邓凯文挑起眉，居高临下俯视着软成一摊的汤姆?杰弗逊。

半晌之后他点点头：&ldo;我会去的。

然后我再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