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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许多次之后，不得不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但不能回头的话，铤而走险的家伙，最终是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孩子。”

路希尔走到书桌的画架旁，上面有着一幅画。

不管是用色还是笔触都不像个大人。

蓝色的天空不分深浅，星星都是可以眨眼睛那般扑闪扑闪的，一栋楼的天台上，一男一女，一个小孩，都仰着头。

路希尔说：“我倒觉得他长大了会比他爸爸画的好。”

看着那副画，苏华感觉头又开始疼了，她望向苏泽：“哥哥，这幅画，你有看过么？”

苏泽摇头。

苏华说：“我看过。”

走近前，路希尔让开路，苏华闭上眼思索了会，食指点在星空的一处说：“这是织女星。”

手指下移：“牛郎星。”

再上挑定在一处：“天津四。”

“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鹅座的天津四以及天鹰座的牛郎星。”

苏华的手指蜷了蜷，最终握进掌心，她问路希尔：“那你呢？你有没有看到过。”

路希尔虽然很想说看过，但是没看过就是没看过，她也摇了摇头。

再看张如水，很显然这个更不可能给她什么希望。

没有么？脑海中分明是有这样的印象的，在之前楼高峰提到那个匪夷所思的梦时，她就隐隐有所感觉了。

因为痛苦的事情都会忘记。

但是这个，不想忘记，也会忘记么？为什么不想忘记？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一个念头让苏华愣住了。

记忆的缺口太多，以至于现在都没有办法链接上去。

路希尔大步跨过来，一把扶住苏华，疾声对苏泽说：“致幻剂？”

苏泽叹了口气，耸耸肩：“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就可以进行到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真是，感觉自己那么多字全是为了它啊……握小拳拳。

徘徊“你们的实验室应该有改进的配方。”

路希尔说。

苏泽想也不想地反对：“不行，瑕疵品的药效到现在都很不稳定，还没有到人体实验的阶段。”

“至少要试一试，不然这个样子，显然是接近药效发挥前的症状了。”

路希尔步步紧逼，苏泽却是一个劲儿拒绝说不行。

“不用。”

苏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头疼好了些，只要不看那副画……她说：“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且，这不是致幻剂的作用。”

“可是……”

路希尔和苏泽齐齐开口。

但苏华猛地一摆手，说：“这对我很重要。”

她面向苏泽，表情诚挚：“哥哥，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