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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点校园气息的青涩，又带点堕落少年的妖媚，正对杜凡的胃口啊！

杜凡呆呆地看着，直到赵原推了他一把，问：“怎么样？没骗你吧？满意不满意？”

杜凡回过神来，傻笑，说：“嘿嘿，看够了，我继续喝酒。”

“怎么，还勾不起你的兴趣？”

“现在除了我老婆，谁都勾不起我兴趣。”

“得了吧，你老婆满足得了你你还会往这里跑，还是一个人。”

“我老婆出远门了，我就消磨时间而已。”

“少来！”

赵原手揽过杜凡的脖子，还要说什么，一个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在杜凡身后响起。

“杜种马，看来我回来得很不是时候啊。”

杜凡倏地站起来，瞠目结舌地回过头。

“程程程程……程晨……”

赵原挪开两步，眼睛在浑身僵硬的杜凡和气定神闲地在手上甩着车钥匙的程晨之间来回游移，然后跟小佟一起看热闹。

“我回去了。”

程晨瞥了赵原一眼，说：“你们继续。”

“程晨！

你听我解释！

我什么都没有做哇！

程晨！

程大人！

小的冤枉啊！”

杜凡狼狈地追着程晨，在酒吧一干熟人嘲笑的目光下离开。

“程晨，我真的很老实！

这两个星期我第一次来！”

“是啊，真巧，第一次来就被我撞上了。”

程晨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健步如飞。

“我发誓！

我真的没来过！”

“那你今天来干什么？”

“我……”

杜凡语塞，考虑把纯聊天说出来被接受的几率有多大。

“杜凡，你要出来偷腥可以，但是麻烦不要让我发现好吗？”

程晨说得轻松，脸上却越来越阴沉。

“我不是出来偷腥！

你……我还没问你呢！

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忽然回来了？回来就回来了，怎么忽然跑到那种地方去！”

“我脑袋被门夹了想给你一个惊喜，下了飞机连饭都没吃直接坐车回家，看到你不在家还多此一举打遍你所有朋友的电话问你在哪里想要开车去接你，结果每个人都说一个不同的地方帮你打掩护，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程晨难得这么咄咄逼人，戳着杜凡额头哇啦哇啦说完一通话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