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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里，总有一次收获。

洞中族人听到声响，互相搀扶着走出。

&ldo;难为你们了。

&rdo;两个半大小伙子，身上带伤，却要照顾这些老老小小，累得让人心疼。

一个妇人挽起袖子，几步上前，道：&ldo;你们先歇着，这活嫂子来做。

&rdo;声落，又有两名妇人上前，合力提起黄羊，到洞边溪口剥皮拆肉，生火炖煮。

山虎和石豹退到一旁，靠着穿山兽坐下，望着千刃山顶，都有些出神。

&ldo;豹子。

&rdo;&ldo;恩？&rdo;&ldo;等到族人安定下来，我要入山去寻恩人。

&rdo;石豹没说话，随手拽起一根草茎咬在嘴里，草叶上下摇摆，一股苦涩、几丝甘甜自舌尖开始蔓延。

&ldo;我曾发下誓言，要与恩人为奴。

恩人入山不愿露面，我亦不能违背誓言。

&rdo;&ldo;我晓得。

&rdo;石豹丢开草茎，&ldo;如果可以，我想与你同去。

&rdo;&ldo;为何？&rdo;&ldo;听你所言，恩人必是本领通天，我想同恩人学本事，保护族人，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rdo;山虎沉默了。

马长老一行虽然死了，可他同石豹都清楚，这件事没有了结。

不将马长老背后之人寻出，山石村活下来的人将永不得安宁。

&ldo;好！

你我二人一同去寻恩人！

&rdo;两人握拳，重重撞在一起，随即仰首，哈哈大笑。

穿山兽被惊动，睁开一只眼，见无异状，懒洋洋打个哈欠，重又睡了过去。

惊诧山中无岁月。

日升月沉，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

山脚岩洞中，受伤村人陆续好转，开始搬出岩洞，搭建木屋。

并在仅存的一名老人带领下，到村人死去之地祭拜，立起石碑，令后人不忘今日之难。

汉子们拿起弓箭长刀，同山虎石豹一同进山。

不谙弓箭，也可随山虎一同驱赶黄杨野兔，挖掘陷阱。

妇人们结伴采摘野果，硝制皮毛。

余下五六名行动不便的村人，在村中编制藤箱藤筐，削制木矛。

或架起织机，纺织麻布。

村人的生活日渐走上正轨，也有了自保能力，穿山兽不再整日守在原地，时常会离开，短者半日，长者三四天。

穿山兽偶尔会带回整株野果，分给村人。

村人猎获的野物，同样会留出它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过去，天气愈发炎热，刮过山脚的风亦无法驱散热气，带来清爽。

&ldo;山上倒是凉快些。

&rdo;一名缺了左手的汉子回到村中，弯腰解下藤筐，扯开短衫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露出横贯肩颈的一道长疤。

&ldo;不如寻个日子迁上山，总能凉快些。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