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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相公很是疑惑地往来人脸上看了看,这怎么听怎么不像随从跟主子说话的态度。
只是还没听出个究竟,那人就干脆动手把坐着的人往起拉。
袁玖心知不走不行,一脸无奈,却问两个相公叫什么名字。
“奴叫双喜。”
“奴叫宝枝。”
“双喜?宝枝?好好好,”
袁玖挣开孟散的手,反一一拉住两相公的手,笑靥如花,“你们在哪个班里唱戏?何时有你们的戏?”
“我俩都在艺林班。”
双喜道。
“明日午后就有我俩的戏,唱《樊梨花》。”
“是吗?那还是段武戏?不错不错,我定来看!”
袁玖说着,掏出钱袋,也没看多少就塞进两相公手里,两相公掂了掂就知道不少。
彼时袁玖已被再也看不下去的孟散连拉带拽扯出去好远,他俩只好大声喊着:“谢谢爷!
爷慢走!
明日再来!”
两人转向别处,心中有些郁郁,只怕说明日来的,还不一定真来。
转念又想,这位爷可真是生得好看,他俩也是班子里出挑的,却比不上这位爷的万一。
出了戏园,孟散仍未松手,袁玖不恼不怒,微微笑着,只看他何时发难。
果然心中还未数过三下,就见孟散黑着脸转过身,一副教训人的模样。
“自己的孩子也都有那般大了,你竟还有心思玩相公?”
“什么叫玩相公?我那是正正经经听戏,你可看见半点儿对不住你的事了?”
“正正经经听戏,需要点相公作陪么?”
袁玖一脸孺子不可教的模样,摇了摇头,“你也是男人,怎的就不懂逢场作戏四个字呢?没看到我进戏园子坐最好的席面要最贵的茶水点心么?再不点两个标致的相公,怎能撑住排场?”
孟散也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不愿再争,只道走吧走吧,人都等急了。
袁玖却要为自己辩个究竟,边走边道:“为这么点儿事就不高兴,你也忒小心眼儿吧?谁的醋都能吃,好没意思。
改明个儿咱俩一同逛妓院,我教教你,定要把你顺过来。”
孟散被说的耳根子烧红,“好了好了,我没吃醋,你莫再胡言乱语。”
袁玖停下脚步,一脸得意地转了转扇子,继续跟上。
这次本就是趁着叛乱平了,两家人一起带着孩子出来游玩,正好约了莫竹青和丁雁翎一见。
进了酒楼雅间,果然如孟散所说,除了孩子们都到齐了。
自打莫竹青跟丁雁翎回双辉楼,有空了倒也见面,只是毕竟聚少离多,距上次相见至今,已有两年多了。
莫竹青一见袁玖便起身行礼,袁玖上前一步将他按在座上,笑盈盈地开口。
“如今你身子不同以往,礼就免了。”
斜眼往藏在桌子下的腹部望去,膨隆高耸,已是临产之状。
丁雁翎在旁边握着他的手,一脸的幸福骄傲。
莫竹青倒有些不好意思,只说了句“多谢教主”
。
袁玖与孟散入座,菜纷纷端上席,碰过杯后,都有不少话要叙。
“竹青啊,什么时候生?我看快了吧。”
袁玖似乎很喜欢莫竹青的肚子,眼睛几乎不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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