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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稍微放心了些。

……马汉被赵爵带到了隔壁的房间，也不知道他想干嘛，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跟赵爵相处。

&ldo;不要紧张。

&rdo;赵爵搬了个凳子过来让他坐下。

马汉坐下。

赵爵围着他看，那神情，像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ldo;你想干嘛？&rdo;马汉看他。

赵爵笑眯眯，&ldo;我想试这个很久了。

&rdo;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很细的链子来，链子末端挂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吊坠。

马汉不解地看着那项链。

就见在黑色十字架的正中间，有一枚芝麻大小的蓝色宝石镶嵌着，菱形，却是歪了，样子有些怪异。

&ldo;赵爵拿着那条项链，悬在马汉眼前。

&rdo;低声说，&ldo;看着这个十字架，想到什么？&rdo;马汉想……&ldo;不要想，我问你什么，你就直接回答。

&rdo;赵爵不忘打了个比方，&ldo;不要把你自己当做人，就当做一只动物，放任本能。

&rdo;&ldo;死亡。

&rdo;&ldo;嗯，看到十字架就想到死亡么。

&rdo;赵爵点点头，将十字架轻轻地晃动了起来，马汉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跳跃的一点蓝色上，像是……&ldo;想什么？&rdo;赵爵接着又问。

&ldo;水。

&rdo;赵爵拿着项链转圈，&ldo;想什么？&rdo;&ldo;光。

&rdo;&ldo;你信不信有鬼？&rdo;&ldo;不信。

&rdo;&ldo;你最信任的人？&rdo;&ldo;队长。

&rdo;&ldo;你最恨的人。

&rdo;&ldo;没有。

&rdo;&ldo;想杀死的人。

&rdo;&ldo;没有。

&rdo;&ldo;想保护的人。

&rdo;&ldo;很多。

&rdo;……渐渐的，马汉进入了一种半睡眠状态，双眼开始失焦。

赵爵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ldo;真像只小狗。

&rdo;马汉没动静。

&ldo;可能过程会有些痛苦。

&rdo;赵爵收起项链，低声在马汉耳边说，&ldo;但是有必要完成这个仪式！

你的忍耐力很强，又不像白玉堂那么天赋异禀会对实验有排斥，是最合适人选，所以……撑住！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