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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格尔一样么……安格尔问林思远，&ldo;听说，血迹在地雪地上画出的形状，会慢慢绽放开来，然后被落雪遮住，是不是很好看？&rdo;&ldo;是哦！

&rdo;林思远认真点头，&ldo;很漂亮。

&rdo;&ldo;还要看么？&rdo;&ldo;要看的！

&rdo;林思远点头，&ldo;今晚我们一起去么？&rdo;&ldo;今晚？&rdo;莫飞一愣。

安格尔点头，&ldo;好的，今晚我们一起去。

对了，你碰到过他？&rdo;林思远摇了摇头，&ldo;没有诶。

&rdo;&ldo;那……你觉不觉的那些死了的人，很可怜？&rdo;安格尔又问。

林思远微微歪过头，想了想，&ldo;不知道啊，他们样子都挺安详，像是已经预感到会死掉一样。

&rdo;林思远的话，让莫飞想起来昨天看到的死者，还有那些之前死者的照片，虽然死相都极为惨烈，但是众人面上的狰狞大多是伤痕造成的，双眼望着星空的样子，还是安详、平静，若要说是解脱也不为过。

莫飞见过不少死人的眼睛了，没人死前最后一刻的神情都会浓缩在那人多眼里。

仿佛是死神留下的最后印记一样，一眼一世，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ldo;安格尔！

&rdo;正这个时候，外头奥斯兴匆匆地冲了进来，边跑边不时地踩着脚下的冰打着滑，他看来很着急，衣服没换头发很乱，显然是昨天熬了一个通宵的。

&ldo;奥斯很努力啊。

&rdo;安格尔感慨。

&ldo;我查到共同点了！

&rdo;奥斯进门的时候兴奋滴喊，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绊，直接摔了进来。

&ldo;唔？&rdo;林思远蹲下和从地上揉着鼻子爬起来的奥斯对视，边跟安格尔说，&ldo;这人好笨哦。

&rdo;安格尔笑了。

奥斯眼睛还有些花，没看太清楚林思远的样子，只是听到那人见面就夸自己笨，而且说话的语气和那优哉游哉的调子，忍不住问，&ldo;安格尔，你私生子还是你亲弟弟啊？&rdo;安格尔对艾斯一指奥斯，&ldo;咬他！

&rdo;艾斯扑上去咬住奥斯屁股上的裤子死命甩头，奥斯赶紧拉住裤腰以免被扒掉。

最后，奥斯唉唉叫着求饶，艾斯才松了口。

好容易爬起来，奥斯人也清醒了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林思远吓得蹦了起来，&ldo;哇！

&rdo;林思远歪着头看他，突然又说，&ldo;笨是笨了点，不过很纯白的人。

&rdo;奥斯嘴角抽了抽，见安格尔站在林思远身后，样子有些诡异，赶紧凑到一旁莫飞身边，问这房间里唯一一个比较正常的人，&ldo;喂，什么情况。

&rdo;莫飞简略地告诉奥斯，&ldo;简答地说，安格尔将林思远引来了，林思远是第一个找到凶手线索的人，并且能找到下一个案发地点……&rdo;说完，他也不太确定地问安格尔，&ldo;是不是这样？&rdo;安格尔满意地点头，&ldo;非常准确。

&rdo;&ldo;真的？&rdo;奥斯激动了，快步上前问安格尔，&ldo;你能抓到凶手？&rdo;他行走有些不方便，因为艾斯还咬着他的裤腿。

拿奥斯的裤子磨牙是艾斯的习惯，奥斯为此每年都要这样报废很多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