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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言清欢耐心地给她解释着。

&ldo;那我有没有变样子啊？我小时候也是小蝌蚪吗？&rdo;战歌小朋友充分发挥&ldo;打破沙锅问到底&rdo;的优良风气，问了一个让言清欢险些无语凝咽的问题。

言清欢憋了好久，才跟她解释道：&ldo;战歌小时候不是小蝌蚪，是在妈妈肚子里的。

&rdo;&ldo;我知道我在妈妈肚子里啊。

&rdo;战歌眨眼，&ldo;我是问，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小蝌蚪？&rdo;&ldo;……算是吧，你可以这样理解。

&rdo;&ldo;对喔，战歌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小蝌蚪。

&rdo;战弦的声音突然在门边响起来。

言清欢瞥了他一眼。

&ldo;啊？爸爸你见过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样子吗？&rdo;战歌小朋友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激发，谁都没办法隐瞒她~~&ldo;见过。

&rdo;战弦答得不咸不淡。

&ldo;在孩子面前不要乱说话。

&rdo;言清欢有些不悦。

&ldo;妈妈你干嘛凶爸爸嘛~爸爸你快告诉我，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比小蝌蚪个子大还是比小蝌蚪个子小啊？&rdo;&ldo;唔，一样大。

&rdo;战弦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

&ldo;那为什么小蝌蚪最后成了青蛙，我最后变成人呢？&rdo;&ldo;……&rdo;这问题倒是把战弦难住了。

他要怎么和女儿解释，此蝌蚪非彼蝌蚪？沉默间，言清欢已经发了声：&ldo;战歌，去找陈奶奶给你洗澡。

我和爸爸有事情说。

&rdo;&ldo;可是爸爸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变青蛙呢！

&rdo;战歌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ldo;以后你长大就懂了。

快去洗澡。

&rdo;&ldo;好吧好吧。

&rdo;战歌蹦跶着出了房间。

战弦走到言清欢旁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ldo;真是辛苦你了，清欢。

&rdo;&ldo;……&rdo;&ldo;清欢？&rdo;见她没反应，战弦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ldo;嗯。

&rdo;&ldo;你真的是老天给我最好的礼物。

&rdo;战弦将她的手握紧，&ldo;无可替代的。

&rdo;&ldo;你也是。

&rdo;言清欢很少说什么情话，倒是战弦，为了追她，学了不少，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战弦说完之后，言清欢说一句&ldo;我也一样&rdo;或者&ldo;你也是&rdo;，但是就是这样，战弦也会觉得兴奋。

若即若离的女人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