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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柳月扬撑着缓缓地从地上爬起，靠在墙上，望着叶绫绡。

她的掌心冒着冷汗，不知道叶绫绡会不会变成丧心病狂的魔鬼。

叶绫绡的眼神慢慢地变暖然后是茫然，她怔怔地望着柳月扬，神情一片困惑。

&ldo;笨妞。

&rdo;柳月扬走过去抓住叶绫绡的双臂，叫道，&ldo;认得我吗？&rdo;叶绫绡伸手摸向柳月扬的脸颊，眼神变幻莫测，似在回想着什么。

&ldo;笨妞，认识我吗？我是月扬啊？&rdo;叶绫绡侧头看着柳月扬，缓缓地叫了声，&ldo;毒妇。

&rdo;&ldo;你还认得我。

&rdo;柳月扬激动地一把抱住叶绫绡，&ldo;你快吓死我了。

&rdo;叶绫绡揉着额头，叫道，&ldo;毒妇，你告诉我，我刚才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rdo;&ldo;你看到什么了？&rdo;&ldo;世界上让人最害怕的东西。

&rdo;叶绫绡闭着双眼，说道，&ldo;那是噩梦，一定是噩梦。

&rdo;冷汗在额间流敞，额头上青筋直冒。

&ldo;跟我来。

&rdo;柳月扬拉起叶绫绡便往外走，走出密室，刺眼的阳光直射而下，刺得人不自觉地伸手遮住阳光。

&ldo;看着天空。

&rdo;柳月扬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她拉下叶绫绡的手，逼得她直视阳光。

叶绫绡闭上眼睛，许久才适应这光茫。

阳光很柔和，将人身上的灰涩尘质都洗去一般。

叶绫绡盯着天空，陷入一片沉思。

柳月扬说道，&ldo;笨妞，我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我只要你清楚地知道，你刚才看到的全是幻觉。

之前，我不明白这本心法为什么会让人变得绝情，现在我想我能明白一些了。

&rdo;这门功夫的可怕之处便在于它能让人产生幻觉，能让人分不清现实与假象，使人沉浸在一种负面的情绪中。

若人在负面的情绪中呆久了的话，便会造成性格大变。

当年万俟嫣遭受情变，跟着便又练这门功夫，出关之时大开杀戒或许便是因为神智被幻觉所迷的原因。

叶绫绡缓缓地睁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似是松了口气般，说道，&ldo;的确。

若非我经过强硬的心理素质训练，若非你拉我见到这阳光，我只怕会疯掉。

&rdo;她回头望着柳月扬，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忙问道，&ldo;毒妇，你怎么了？&rdo;柳月扬没好气地白了叶绫绡一眼，&ldo;还好意思问，被你一掌给打的。

&rdo;她撑着墙壁往回走，看这叶绫绡的样子应该没事了，还是给自己疗伤要紧。

叶绫绡忙随着柳月扬钻进去，说道，&ldo;那我替你疗养。

&rdo;&ldo;去去去，没你的事。

你会吗？就你那破医术也敢替我疗伤？&rdo;柳月扬鄙视地横了叶绫绡一眼。

叶绫绡不好意思地呵呵傻笑两声，退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