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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向华君，说句：&ldo;你真是个怪人！

&rdo;脸红有些缓和，但身体的不适让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华君也看出异样，虽是对万俟雅言的这种等级观念感到不满，可见万俟雅言这样又于心不忍。

马寡妇把水打进来后，华君又让马寡妇去烧盆开水端进来。

华君先拧了毛帕替万俟雅言洗了脸和擦了手，等马寡妇把热水端进来，华君把毛帕用开水烫过，挑起毛帕一角把帕子挑起来，等凉到不难烫手时，拧干，让万俟雅言上床躺着，用热毛巾替万俟雅言敷一敷缓解下疼痛。

她也知道这起不了多大用处，不用敷，过两天万俟雅言自然就好了。

但即使没效，也得做，这是做给万俟雅言看。

华君说道：&ldo;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

&rdo;当然，前提是不能做太狠，不然做多少次都会痛。

万俟雅言轻轻地点头&ldo;嗯&rdo;了声。

她若有所思地说：&ldo;以后谁娶了你是他的福气？&rdo;华君一顿，说：&ldo;我不嫁人。

&rdo;&ldo;为什么？&rdo;万俟雅言问。

&ldo;我对男人没兴趣。

&rdo;华君直言。

&ldo;断袖？&rdo;万俟雅言诧异地看着华君，沉默两秒，又说：&ldo;也好。

&rdo;她忽想起华君会房事的事情，问：&ldo;那你以前‐‐昨晚与我做的事也和别人做过？&rdo;华君本想说这是私事，但她不说，万俟雅言也会自己想，于是说：&ldo;在我们那地方可以自由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使成了亲也可以分开另行婚嫁，就私人生活和感情上的事来说，很自由无拘束。

&rdo;万俟雅言好奇地扭头看着华君，问：&ldo;你们那是什么地方？在哪？&rdo;华君摇头说：&ldo;我不知道从这里怎么到达那地方，不知道怎么走，因为我连我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

&rdo;&ldo;是天上吗？&rdo;华君说：&ldo;或许吧，大概是另一个世界。

&rdo;如果时空是平行空间，她大概就从她所在的时空穿越到了万俟雅言所在的时空。

万俟雅言心说：&ldo;难怪你看起来会和其她人不一样。

不知道有天华君会不会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rdo;她很明白自己不想华君回去，于是说：&ldo;你以后该学会怎么呆在这里。

&rdo;华君替她掀了敷在某处的毛帕，那里的感觉果然好多了。

她吁出口气，站身穿裤子。

华君说：&ldo;这两天多休息，少走动。

&rdo;&ldo;那恐怕不成。

&rdo;万俟雅言说完，又看看外面的天色，说：&ldo;时候不早了，你梳洗完就出去吧。

&rdo;她说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全身上下捋得平平整整，这就迈步出去。

华君梳好头到厨房找到万俟雅言。

厨房外的空地上添了五张新做的桌子。

万俟雅言一个人占了一张。

在万俟雅言旁边有四个十分显眼的少年各占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