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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在旁边听着,大抵对这个所谓的病人有些了解,病人也不全然都是这种难以言述的,病人动手杀人也可能和玩家开错处方有关,开对处方就算再生气也只能灰溜溜地走。
差不多弄清楚情况,安是舲盯着旁边的中药柜,玩家开的药不正常没事,这边还是有正常的中药,锦鲤看见安是舲的走向,笑容逐渐萎缩,跑上来教安是舲拿。
“对对对,人中黄搞里头,夜明砂也要点,望月砂、白丁香、左盘龙……嘿嘿,齐活了。”
两位外国友人不懂这两人在做些什么,但是看两人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刚刚那些是什么了。
老郎中就站在不远处,两人看向他,他便指了一个方向。
两人也不避着玩家,直接跨到后面去熬药了,但真正知道安是舲拿了哪些药的只有锦鲤三人。
随着瓦罐中的温度起来,浓郁的味道就像有了形状,不由分说往鼻子里侵袭。
几人的动作也没避着邵东西,这人秉持着老郎中在场,走到几人面前叫嚣:“哟,身体不行了?都熬上药了!”
安是舲幽幽看了对方一眼,拍拍小姑娘的裙子。
路饮溪将辫子甩到背后,跳起来,一手抓住邵东西的衣领,将人拉到在地上,安是舲见药熬得差不多了,用布盖着把手,一手抄起来往邵东西嘴里倒。
滚烫的药水浇在嘴里,邵东西登时挣扎起来,路饮溪都差点没按住。
邵东西想要大叫,却差点在中药里溺亡,这时老郎中走过来制止住安是舲继续倾倒的手。
“怎么,老东西你想阻止?”
老郎中脸色铁青,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摊凉味道更佳。”
太热的东西,舌头未必能尝出味,直接灌热的还是有点太便宜对方了。
安是舲给了对方一个赞赏的目光,不愧能当上发任务的Npc,瞧瞧这出色的思维。
锦鲤在旁边看着炉子,突然问道:“要不要再熬会儿?”
“怕给他治死了?”
锦鲤挠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不是啊,我怕这药不够味儿。”
几人沉思了一下,真的把药又放上去熬了,路饮溪压累了,就换哈士奇来,等药差不多煎好了,他们也差不多要接待下一位病人了。
“真可惜,下一次要记得过来吃药。”
安是舲拿脚踹了踹邵东西的脸,嗤笑一声离开了后堂。
几人跟在他后面,路饮溪上前几步,有些好奇道:“你不怕他把药倒了?”
安是舲回望回去,眼里明晃晃的兴奋,如果对方真的倒了,他还可以请对方吃干捞。
回到熟悉的白布中,这一次来的病人是一位女性。
女人一进来,就小心翼翼看着周围,安是舲不过换个坐姿都把女人吓了一跳,安是舲盯着女人,他想这人该不会是被吓死的吧。
安是舲刚想说些什么,女人突然坐下,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双完全没有眼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如同漆黑的地狱让人深陷其中。
安是舲醒来的时候身处一艘花船上,风吹开纹帘,携着一阵幽香,似花香却浓郁逼人。
他面前的屏风中端坐着一名女性,对方的身影映射在素色屏风上,婀娜多姿,女人起身走了出来,螓首蛾眉,美目盼兮,灼灼芙蓉姿。
女人走到安是舲面前,竟只是替他面前的茶杯续上。
女人坐在他对面,指尖轻点着茶水,在桌案上写下“若绡”
二字,安是舲不动,只是挑着眉看向女人。
女人似是觉得有趣,突然靠近了安是舲,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四指,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我告诉你也可以……”
女人一顿,起身指尖轻点朱唇,指尖豆蔻红艳艳的,“你得来见我,连续七天,你能做到的吧。”
青年盯着女人,手还没抬起来,眼前的画面一转,他出现在了花船外,上头一个大汉冲着他嚷嚷:“就你也想见若水姑娘,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青年脾气本就不好,被莫名其妙地一通骂,青年反倒笑了起来,抓住大汉的头狠狠撞向花船,里面惊呼一声,一人落下了水,安是舲仅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壮汉怒意刚上,青年反手掏出了匕首,壮汉不敢动弹了,任由青年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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