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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esp;&esp;从咖啡馆走出来时，风早彻知道灰原妈妈这次不会再反对灰原雄的决定了。

&esp;&esp;“其实我还是担心雄，担心不知道哪天就听到了他出事的消息，但他显然在未来会有一群很好的同学，这样我就放心了，如果周围都是同一类人的话，雄应该也会过得更开心。”

&esp;&esp;“您本来就已经想通了。”

风早彻回答道。

&esp;&esp;……

&esp;&esp;“你们不是被夜蛾老师赶去围观明年要入学的学生了吗？怎么样。”

家入硝子路过门口这段走廊，正要去校医室窝着，恰好撞见回来的五条悟和夏油杰。

&esp;&esp;“正常人。

好人。”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答道。

&esp;&esp;这两个答案放在家入硝子的语境中无疑是相通的——那个人的性格怎么样，适合做咒术师这一行吗，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esp;&esp;“正常人？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这儿已经有间歇性疯的，时不时疯的，表面上看起来没疯实际上也疯了的，病院床位都快挤不下去了。”

家入硝子不客气地把同学点评了个遍，最终还是叹息般地回归到最开始的三个字，“正常人啊……”

&esp;&esp;“硝子，你见过身体的某一部位因为咒灵变不回来的情况吗？”

夏油杰忽地开口问道。

&esp;&esp;“啊，你说那家伙？我看他只是眼睛变了个颜色而已，还能视物，还好吧，就当是戴了个美瞳。”

五条悟推了下墨镜，“那上边早就没有什么可供消除影响的咒力了，就算是反转术式也治不好的。”

&esp;&esp;他三言两语讲明了刚刚风早彻祓除咒灵的具体情况，家入硝子皱着眉听了半天，给出自己的结论：“按理来说可以修复，但特级的攻击留下的残秽居然一丝一毫也感受不到，这不正常，你们难道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性吗。”

&esp;&esp;两张脸保持着一致的茫然望了过来。

&esp;&esp;“比如，那次攻击他挡不下来，只能通过牺牲掉什么方式保证存活率，在你们没看到的时候，他会不会已经换过一双眼睛了？”

家入硝子语出惊人。

&esp;&esp;沉默的氛围维系了将近半分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sp;&esp;这其实是个合理且能说得通的解释，因为有个细节是他们方才没有补充到的，风早彻出现时，面上有两道血痕，一看就是眼睛的位置流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