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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esp;&esp;“你在玩弄他们的情感。”

&esp;&esp;“这怎么叫玩弄呢？得到希望，失去希望，成为希望，这不就是超级英雄的一生吗？”

&esp;&esp;在此之前，有来栖一直都觉得，此世间的世界意识比自己以前遇见的那个要更听话懂事一点。

&esp;&esp;所以他也很疑惑，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崩坏值会这么严重，他一边完成着自己的任务，一边修补着这个破破烂烂的世界。

&esp;&esp;现在，他明白了。

&esp;&esp;此间的世界意识，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esp;&esp;她对除了自己在意的东西以外都不在意，她对自己喜爱的角色极度的偏爱，将她自认为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们。

&esp;&esp;为了得到她渴望看见的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牺牲，被改变，被恶意的损毁。

&esp;&esp;有来栖此刻扮演的角色，也是被牺牲的一部分。

&esp;&esp;这个混蛋，在刻意的玩弄自己，玩弄这个她本应该保护的世界。

&esp;&esp;“好的，你不用解释了。”

有来栖看清了一切，眼中的愤怒也消失了。

&esp;&esp;他没有必要为此愤怒。

&esp;&esp;在现实中，有来栖身上有着不少的伤痕，他被小丑抓起来，匕首指着他的脖颈，狂笑着看向他心爱的小蝙蝠和小小鸟。

&esp;&esp;在联系上一位故人之后，有来栖面无表情的肘击了小丑，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匕首刺入了小丑的腹部，显得无情又冷酷。

&esp;&esp;世界意识

&esp;&esp;小丑没想到有来栖会反抗，或者说，没想到他的体术和力量都这么强。

&esp;&esp;整整三年，无论发生了什么，有来栖都没有做出什么反抗，要么是运气过好，致命的攻击都躲过了，要么就是被gcpd或者是超级英雄们救下。

&esp;&esp;所以，小丑对被他控制住的有来栖没有丁点的防备。

&esp;&esp;这一刺非常的狠，有来栖丝毫没有留手。

&esp;&esp;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必须打破循环。

&esp;&esp;小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不同以往，生命流逝的感觉第一次如此的清晰，就连当时他杀了小小鸟，被蝙蝠侠打的半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esp;&esp;但他依然在笑，从地板向上看去，希望在有来栖的眼里看见一些他渴望看见的东西。

&esp;&esp;只是，静居寺有来栖的目光里只有对他的无视，似乎他的存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esp;&esp;“你不会死。”

&esp;&esp;恍惚之间，小丑听到有来栖的声音。

&esp;&esp;“但也不会活。”

&esp;&esp;世界中无限的支柱，存在的合理性，断了一根。

&esp;&esp;蝙蝠侠立刻去查看小丑的状况，而罗宾，提姆德雷克隐藏在多米诺面具下的则看着有来栖。

&esp;&esp;他试图从中观察出一些什么来，但什么都没有。

&esp;&esp;有来栖是平静的，他双眼中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仿佛自己刚刚的行为也在他的计算之中。

&esp;&esp;永远温和柔软的人，终于要‘露出’了他的本性吗？

&esp;&esp;但是，不是的，绝对不是。

&esp;&esp;提姆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相信他们近三年的友谊，相信这三年有来栖为哥谭做出的一切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