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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告白（第4页）

」

&esp;&esp;这话律书澄心里头满满的，亲了周靖的脸颊后走了出去。

&esp;&esp;走出厨房的律书澄摸了摸鼻子，内心莫名感动。

&esp;&esp;晚饭后，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忙着自己的事。

&esp;&esp;只是律书澄时不时会偷看周靖，无心工作。

&esp;&esp;他们平时话不多，大多也是律书澄问，周靖答。

其实律书澄常常不知道周靖在想什么，只能从他的行为读出一二，就像今天口味丰富的餐，就像今天周靖画作上极为鲜艳的色彩那大概也是周靖的不安，却不知道周靖真正不安的是什么。

&esp;&esp;律书澄盖下笔电，去窗口抽菸。

&esp;&esp;夜晚，他们相拥而眠，两人呼吸平稳了许久，律书澄才开口。

「睡了吗？」

&esp;&esp;「嗯？」周靖声音里尽是睡意。

&esp;&esp;「我没有把任何人当作洩慾工具。

」律书澄察觉对方张开眼看向自己。

「是我自己喜欢做爱，如果你不喜欢，可以跟我说。

」尤其平时工作压力大时，他很需要做爱放松自己。

&esp;&esp;周靖把人埋在自己的怀里，，一隻手摸着律书澄的后脑勺。

大拇指指腹摩擦着律书澄的耳尖，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只要是你，都很好。

」

&esp;&esp;律书澄一个施力，把人压在身下，鼻尖靠得很近，这样他能清楚看着周靖的眼睛。

那似睡非睡的狗狗眼。

「平常的时候，你可以要求我、限制我。

让我知道你的喜好。

」

&esp;&esp;「那就不是你了。

」周靖抚上他的脸颊。

「我喜欢的是你。

抱歉我才是无趣的那个。

」也没能为律书澄做些什么。

&esp;&esp;律书澄埋在周靖的颈窝。

「我追求的并不是有不有趣。

」而是爱不爱彼此。

只要相爱，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esp;&esp;前男友有一句话说对了，他只看得见目标。

在感情上他的目标是想找一个愿意与他相爱并廝守终生的人，偏偏这个目标多年来都难以达成，那些轰轰烈烈，爱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分开了。

&esp;&esp;他们抱紧了彼此，那是此刻最安心的地方。

&esp;&esp;律书澄快睡着之际，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呢喃。

&esp;&esp;「律书澄，我不太会说话，但我下半生的画，会为你而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