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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相信就是了,火气何必这么大呢?像堇儿这样的姑娘满街都是,你滕三少爷随便捞就有一把,不需要去在意,我们就当作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统统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来!
干杯。”
他的用意就是要激出好友的罪恶感,让他能正视自己内心的声音。
滕伊瑀俊眸一瞪,闷闷地又埋头喝起酒。
他是能假装忘掉,可是他的心、他的唇和他的身体忘不掉,那销魂的滋味像毒液般侵入他的骨髓和五脏六腑内,无时无刻地牵动着他的记忆。
每一思及,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就跟着张扬勃发,就算抱其他的女人也无法满足,他真的快疯掉了。
粘逸翚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我们可以假装没这回事,可是堇儿呢?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等将来嫁了人,要她如何向夫家交代,这岂不是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了?”
闻言滕伊瑀身躯一震,丰神俊朗的面孔倏然沉黑了半边。
不错!
她终究还是要嫁人,想到有别的男人能夜夜爱抚那具曼妙丰盈的胴体,滕伊瑀就恨不得杀了对方,该死!
他绝不准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碰她。
见他有了激烈的反应,粘逸晕就按照断云的指示,有意无意地试探。
“我想堇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姑娘,我们老实地跟她说,获得她的谅解,那么就不需要再觉得内疚,相信将来会有个男人真心地爱她,不会计较她是否为处子之身……”
粘逸翚了解好友重视自由胜于一切,不愿轻易地放弃逍遥的日子,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得出来他对邵堇儿的感觉,为何他就是不肯坦然地面对它?
“够了,我又没说不负责任。”
他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
“哦,那么你是愿意娶她了?”
总算开窍了。
滕伊瑀做了最大的让步,“我会买座宅子安顿她,照顾她一辈子,除了名分之外,要什么我都会给,绝不会亏待她。”
“你——难道连个妾室的名分你都吝于给她吗?”
粘逸翚气红了脸,现在才知道这个肝胆相照的好友竟是如此不可理喻、冥顽不灵。
“腾家的子孙只能娶妻不能纳妾,这是我娘订下的规矩。”
他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仍是一味坚持己见。
粘逸翚恨不得一拳揍醒他,吼道:“那么她算什么?你专属的妓女吗?”
滕伊瑀也大吼起来:“她不是!”
“不是?既不是妻也不是妾,不是妓女是什么?”
嗓门越来越大。
逐电被两人互吼的情形吓坏了,“三少爷,粘大爷,你们冷静一点,有话慢慢说,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滕伊瑀风度全失地怒瞪他,“你干吗这么关心她?你已经有断云了,难道你也看上堇儿了?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敢碰她一下,别怪我不顾多年的感情和你割袍断义,永世不再往来。”
“我把堇儿当妹妹一样,你想到哪里去了。”
粘逸翚哑然失笑道。
醋意这么浓,分明已经爱上人家了,还死鸭子嘴硬,老是数落自己双胞胎兄长有多好强,爱面子,心里爱得要死,嘴巴硬是不肯承认。
依他看来,他们两兄弟是半斤八两,果然是双胞胎。
滕伊瑀像泄了气的皮球又跌坐回椅子上,猛灌了两大杯酒,懊恼地抹了把脸。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我现在头快痛死了,你就放我一马吧!”
是不是老天爷要惩罚他玩弄太多人的感情,这才会先让他被个疯丫头恶整,又莫名其妙对她产生微妙的感情,接着有了肌肤之亲后,却让他活像个从未抱过女人的小伙子,贪恋上她美好的身体,他这常年在脂粉堆中打滚的猎艳高手竟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传出去真是丢脸呀!
粘逸翚好心地暂时放过他,“不谈就不谈,不过有件事非查清楚不可。
堇儿那晚到‘玉楼春’,平白无故怎么会误服合欢散?那种东西可不是随便拿得到的,除非有人故意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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