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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排除掉人为的因素，那整件事就很有意思了，白小霜眼中闪过浓厚的兴趣，担心吓到人她还特意把自己的眼睛闭上，努力收整自己的表情。

历木森不解的看着身边人：“我怎么觉得你很高兴？”

白小霜把头摇的和拨浪鼓差不多：“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否认完的白小霜心虚的看着对方问：“那个，我们还聊天吗？”

历木森：“……聊。”

以前的古人们都是秉烛夜谈，而现在历木森和白小霜是秉手机夜谈，没有被人工开发过的深山除了细微的月光外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只能靠快没电的手机提供光源。

白小霜在肚子里努力搜刮着话题，却蹦不出一个字来：“不如你先说？”

历木森顺着诗词歌赋的话题道：“你喜欢什么朝代的作者？”

白小霜歪了歪脑袋：“唐朝和宋朝的吧。”

唐诗宋词、唐诗三百首、唐宋八大家，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历木森又问：“最喜欢哪首？”

白小霜清了清嗓子，把手机屏幕移动到自己的下巴，在黑夜中吟起了一首优美的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历木森看着这宛如女鬼夺命般的表演：“……”

原来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肚子里没有啥墨水是真的不能瞎装的，空气安静了好几秒，白小霜打破了这份尴尬的宁静：“那个，你还是继续睡觉吧。”

历木森：“……恩。”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历木森原本认为自己是睡不着的，然而当他再次有了意识时天已经亮了，低头往下看，那件给出去的西装正完好无损的盖在自己身上，而某人则站在不远处伸着懒腰。

听到身后传来的细微动静，白小霜立刻回头对着历木森笑了笑：“你醒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配合着笑容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让人仿佛产生了这里不是荒山而是学校运动场的错觉。

历木森将视线收回来，他利落的站起身把西装套回身上，看着对方问：“你一夜没睡？”

妖怪们只在阴气重的晚上出现，故不睡觉对于阴阳师来说简直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白小霜不在意的“恩”

了一下，接着道：“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