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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周副总临时换了女伴，没让乔依依过来。

也是，一个上不上了台面的女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参加这样的酒会。

“程总。”

“程总。”

所到之处，都是别人对他的敬称。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主场，懒洋洋的坐在某个位置上，若有所思。

“少爷。”

助理秦海上前小声问话：“高层们都等着给你敬酒。”

程森站起来，扯了扯领子朝外走：“让他们随意。”

秦海见少爷往外走，头疼：“少爷，你？”

“头疼，回房睡觉。”

秦海一听，有些紧张：“我让马医生过来。”

“不用，小事。”

程森随意惯了。

高层们还等着敬酒，却看见太子爷往外走。

所有人面面相觑，如临大敌。

太子爷这是怎么了？对哪里不满意还是怎么了？怎么刚来就走，上次太子爷刚来公司就走的画面，还是五年前。

当年太子爷拿了一份决策计划书扔在所有高层跟前，让他们改，然后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

同样的情况，难不成要在五年后重现。

上一次，太子爷至少指出了哪里没做好，这次连个提示都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所有人看眼睛齐齐看向秦海，想从秦海这里得到答案。

秦海浅笑一声，推了推自己的镜片：“太子爷受不住大家的热情，　回房休息去了，让大家随意。”

秦海表情平静，没有任何不对。

高层们听着这话，理解为太子爷不喜欢热闹，想一个人静静。

也是，太子爷那样的人，指定性格古怪，不喜欢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