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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伊莱被夏佐半诱半胁迫地说了些平日绝不会说出口的话,那都是些清醒后会令他懊恼羞耻得恨不得割了舌头的下流辞令。
在濒临释放时,夏佐捉住伊莱的双手,他见过这双手做出血腥残忍的事情,比如用一根中空钢管扎透某个倒霉蛋的舌头,搞出大量混着血块的浓血,再比如用老虎钳一枚枚拔掉某个倒霉蛋的指甲……夏佐痴迷地舔舐那双手,不放过哪怕一条指缝,直到伊莱的十指都被他玷污得湿漉漉,与此同时,他在伊莱体内成结,一股一股地,灌满了那个内壁弹性极佳、不知餍足的生殖腔……几次抵达巅峰后,伊莱困倦酸软,任凭身体陷入凉滑柔腻的织物与绒羽中,微蜷的腰肢显得纤细脆弱。
夏佐却不知疲倦般舔舐他、揉搓他,很下流、很变态地蹂躏那些片片红痕的皮肉,像反复揉乱一泓玫瑰色的春水。
“您会爱我吗……”
他逼问,吐息炙如火炭,“您会吗?”
伊莱下颌被他扳住,吻得缠缠绵绵,色欲横流,他不得不偏过头,为嘴巴争取说话的权利。
“我说不准……我可以用甜言蜜语取悦您,”
伊莱浅浅喘息,勉力维持含蓄与文雅,锁骨与下颚的线条因紧绷而愈发清晰,“可是不负责任的轻浮回应或许会在之后害您遭遇加倍的不悦……”
“您说得对。”
夏佐颔首,语调温柔,与之成反比的是骤然激烈的肢体语言。
“唔……”
对一位在情绪领域多少有点儿缺陷的杀人狂而言,爱情显然是完全陌生的事物,神秘得就像一束落入暗河的炽烈阳光,在进化出视觉器官前,盲鱼只能用冰凉的鳞片试着感知光的热量,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爱情是个怪东西,他以前连想都没想过。
……几次抵达巅峰后,伊莱困倦酸软,任凭身体陷入凉滑柔腻的织物与绒羽中,微蜷的腰肢显得纤细脆弱。
夏佐却不知疲倦般……像反复揉乱一泓玫瑰色的春水。
“您会爱我吗……”
他逼问,吐息炙如火炭,“您会吗?”
伊莱下颌被他扳住,吻得缠缠绵绵,色欲横流,他不得不偏过头,为嘴巴争取说话的权利。
“我说不准……我可以用甜言蜜语取悦您,”
伊莱浅浅喘息,勉力维持含蓄与文雅,锁骨与下颚的线条因紧绷而愈发清晰,“可是不负责任的轻浮回应或许会在之后害您遭遇加倍的不悦……”
“您说得对。”
夏佐颔首,语调温柔,与之成反比的是骤然激烈的肢体语言。
“唔……”
对一位在情绪领域多少有点儿缺陷的杀人狂而言,爱情显然是完全陌生的事物,神秘得就像一束落入暗河的炽烈阳光,在进化出视觉器官前,盲鱼只能用冰凉的鳞片试着感知光的热量,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爱情是个怪东西,他以前连想都没想过。
……伊莱私人庄园的管家葛文先生素来沉稳、寡言,伊莱赐予葛文妻女的一座美丽的小型湖畔庄园使葛文深深领悟到了为贵族阶级服务时需要掌握的生存与致富诀窍。
伊莱的庄园中有许多秘密,葛文谨遵吩咐,像猫头鹰监视田鼠巢穴般死死盯住仆从们不安分的眼珠和舌头,地底暗室、玻璃花房……他用一双冰锥般锐利的老眼严密看守庄园主人、公爵之子划规出的禁地,他不清楚那里面藏着什么,而且他希望上帝保佑自己永远别搞清楚。
这段日子夏佐兰德尔阁下的来访次数呈直线上升,葛文知道该怎么招待这位尊贵的客人:他先引他去衣帽间,伺候他更换一身方便弯腰干活儿的装束,再引他去玻璃花房,有时还需要呈上大水盆、洗发液、剪刀、吹风机……显然,选帝侯与公爵之子嗜好在花房洗剪吹。
贵族们的性癖好几把怪。
午后的花房像一盛满阳光的玻璃杯,伊莱团在阴凉一角的蛋形秋千里打盹儿,脚下一丛丛雪浪般的白铃兰。
“您来了。”
见夏佐推门而入,伊莱索性连腿也缩进秋千里,躺姿愈发惬意,薄眼皮懒散一掀,轻声抱怨道,“伊诺斯这两天有些发蔫,它皱巴巴的……”
夏佐身着宽松凉爽的白色苎麻衬衫,领口敞得不小,工装裤与长靴将腿勾勒得修直,活像一位英俊、浪荡,随时准备和主人打一炮的不良园丁。
“让我看看。”
夏佐俯身检查伊诺斯,用搓弄植物泛黄叶尖儿的手法揉捏它干得发皱的指尖,他抬手,潇洒地掸了掸干瘪的输液袋,眼神温柔又无奈,“你没好好照料它,宝贝儿。”
“抱歉,”
伊莱垂眸,揪了揪手上的白色园艺手套,小声嘟囔,“但我正要照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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