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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炎将卓与尘直接丢上了对方的那张单人床,俯身压了过去。
卓与尘闭上眼,任由郑炎亲吻着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掠夺他的一切。
他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不显得过于紧张,等郑炎把他的舌含入自己的口腔时,他才心里一横,回应了郑炎,和对方的舌纠缠起来。
郑炎只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卓与尘居然回应了他。
本来,郑炎还做好了和卓与尘打拉锯战和持久战的准备,现在居然直接取得胜利,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起来。
郑炎不是童子鸡,他为了发泄欲念,也曾无数次地侵犯他人,可从没有一次比现在更加让他神魂颠倒,单是卓与尘生涩的回吻,就足够令他激动得秒射,如同一个新手上路的菜鸡。
他不知道卓与尘为什么就接受了他,但郑炎肯定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粗暴地将身下之人的衣襟扯开,甚至因为力气过大,他崩掉了卓与尘穿着的衬衣上的两颗纽扣。
亲吻、抚摸、揉捏,他像是想把卓与尘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与对方分离一样。
对方难耐的呻吟和隐约的哭腔让他愈发地激动,恨不能提枪上阵,狠狠地贯穿他心爱的人。
但想着要珍惜卓与尘,郑炎还是咬了咬牙。
他把手伸到床边的书桌上,摸来了类似润手霜一类的东西,倒了一点在掌心里,这才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方。
他舍不得再让卓与尘受到任何伤痛,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一夜春宵。
次日。
阳光倾泻。
郑昊燃一宿没睡,他靠在墙壁上,桌旁的烟灰缸里尽是未熄的烟头,甚至还有不少烟灰散落在了桌面上。
他抽了一晚上的烟。
郑昊燃其实并不喜欢香烟,他总觉得尼古丁都是慢性的百草枯,迟早得催人毙命。
但昨晚,他却任由烟雾浸染了自己的胸肺,似乎这样才能让他那疼得几近短路的神经麻痹一点。
“与尘……”
他念着心上人的名字,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很。
军区公寓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他自是听了一晚上从隔壁传来的声响。
心上人难耐的呻吟让他激动得不能自持,但如影随形的低喘却又让他如坠冰窖。
到最后,只能苦笑着点了一支香烟,静静地听着一切响动。
郑炎对卓与尘似乎真的是真心的,他苦笑,只觉得茫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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