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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粘在你的脸上，我不给你扣掉怎么办？”

“我不管，就是你扣掉的。”

“顾优优，农夫与蛇这个故事简直为你量身定做。”

“你、你。”

她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我不管，你扣我眼睫毛。”

“我没扣！”

“你扣了！”

“你问江天。”

顾寅指着在一旁看戏的江天，“他看到了全程，你问他。”

顾优优停止了对顾寅的撒泼打滚，看向江天。

江天刚准备张口，可他一抬眼就看到了顾优优的双眼充满了雾气，样子特别招惹人。

“恩，是你扣的。”

顾寅简直不敢相信江天说的话。

顾优优：“你看，他都说是你扣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得得得。”

顾寅整个人都破防了，他实在没想到江天会睁着眼说瞎话，“我扣的行了吧。”

见顾寅承认了，顾优优也没有在说话了，拿过顾寅手上的假睫毛。

看她这个样子，顾寅还以为她终于消停了。

刚想说耳根子终于清净了，顾优优接着说话。

“那你给我粘上去。”

她把那几根假睫毛递给他。

“我？”

顾寅看了眼她手上的假睫毛，“你脑子没问题吧，我怎么会粘这个？”

“你当然不会粘！

你只会扣！”

“那你自己怎么不粘？”

“……”

顾优优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她自己怎么不粘？她也得会。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