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果然,桓温当即大怒,兴师问罪道:“胡闹!
她一弱质女流,怎可与你们一同长途跋涉?况且我曾再三吩咐她好好待在荆州,她要胡闹,你也没了分寸么?”
“家主恕罪!”
袁牧连忙单膝跪在桓温面前请罪,“王姑娘执意要来,我实在无法拒绝,况且她说有要事禀告家主,旁人无法代劳,我只好容许她随同而来。”
桓温听完他的解释,脸色并未好转,冷冷哼了一声便催马独自向军营奔去。
袁牧说他们昼夜兼程,才及时赶到平流城,那么她也是这般辛劳么?想到此处,桓温心里顿时像是堵了千斤巨石,恨不得立马便飞到她身边。
回到军营,掀开营帐门帘,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桓温轻轻走入,只见秦安歌伏在桌案上,呼吸均匀,已然进入梦乡。
手中还握着一只毛笔,砚台上剩了些刚刚磨好的墨汁,似乎她是打算书写些什么。
见到秦安歌后,桓温终于稍稍心安,室内岑寂无声,却笼着一阵静谧安宁,仿佛只要有她在,即便外面已经天塌地陷,他也丝毫不为所惧。
桓温轻手轻脚将她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榻上,又为她盖好被褥,才放心离去。
可刚要转身,却发觉自己手上沾上了淡淡血迹,凑近一闻,手掌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道与这军帐中飘散的药味,一模一样。
他心头一惊,连忙回头掀开被褥,抬起秦安歌的双臂仔细查看一番,发现并无异样,有转而去查看她的双腿,但刚刚触碰到她脚踝时,便听见秦安歌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
桓温对上秦安歌羞怯含春的双眸,有几分尴尬道:“我担心你受伤……”
被桓温这么一说,秦安歌的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低着头甚至都不敢正视桓温。
她的确受伤了。
连日来的奔波,又是骑马,她的双腿两侧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她本就不善骑术,纵然学过,但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有机会如此长途跋涉的骑行?当时一路上担忧桓温境况,也并不觉得疼痛,来到军营坐下后,才发觉疼痛难忍,但这位置又及其尴尬,乃是大腿根部的两侧被磨破了,鲜血渗着衣裙滴滴往下流出,她向军医讨来些治疗创伤的药物和干净的纱布,自己在营帐中处理伤口,这位置有些隐密,她一个人处理起来颇为困难,没过多久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是以刚刚坐到桌案前,便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没事的,一点小伤,我已经上过药了。”
秦安歌讪讪道。
“我看看。”
不停地战斗,不停的杀敌,秦风是国家的悍将,军队的马前卒,永远冲锋在第一线,用赫赫战功书写着自己光荣的履历,但大变陡至,昔日的功臣,转眼之间却成了国家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兄弟血洒疆场,部下反目成仇,情人苦恋虐心,一时之间,四面楚歌。这位昔日的国之悍将身份反转,开始了为自己而活的人生,揭开了一段昔日马前卒,后世...
我娃缺爹你缺藏身之处,各取所需!放心,本王的眼光高着呢!可是赖在她床上不走还故意黑脸的男人是谁?娘子,你一定给我下蛊了!娘子,你确定有皇奶奶不做要做孙媳妇?精通医卜星相的安易穿越到古代成了农妇,算命行医卖药看风水甚至帮人下葬,迅速发家致富顺便招个花美男入赘,只是当初被那皮相迷惑了眼,什么九五之尊的面相,什么秀色可餐,这相公毒舌洁癖又腹黑,阴起人来忒狠,实在不招人待见。...
男友和妹妹珠胎暗结,她转头就嫁给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商业帝王陆景深。不仅如此,听说她捧得了明星,做得了公关,开得了公司?是超级赛车手?还是闻名世界的金牌设计师?这是什么宝藏女孩!!!从遭人唾弃的可怜鬼,转身变成万人仰望的女神,追她的人更是从晋城排到了京都。见识到某女人气的陆先生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收起你们的痴心妄想,这是我的女人!众人恍然,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包子突然跑出来抱住了景宁的大腿,粑粑坏!这明明是我的女人!...
柳心眉前世是一名私家侦探,专门负责替那些豪门贵妇摆平小三儿的。没想到一朝穿越,竟然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弃妇。且看她如何带着孩子正名分治妾室斗渣男,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