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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齐大哥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副业不？”

她很苦恼，决定向齐铭讨教，“你给我指点指点”

齐铭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随口问：“你会点什么？”

赫轻轻动起了她的小脑袋。

徒手搬砖？徒手碎车？还是徒手扛人？“……”

赫轻轻扭扭捏捏半天，才说：“那…那个…我…”

齐铭从这欲言又止的羞涩中明白了，他很快换了个问法：“你觉得你有什么优点？”

赫轻轻眨眨眼，对着小手指，扭着小纤腰。

她嗫喏道：“哎呀，这个…我也不好说呢，大概…就是吃的多，性格好，精神好，人善良，长得漂亮，力气大，骑车好这么些些小优点吧，大婶们这么夸我的呢”

“还有，踏实，努力，上进，刘工这么夸我的”

“诚实，敬老，礼貌，能干，老王叔这么夸我的”

齐铭：“……”

还有完没完了？而且…“正常点说话”

扭什么小腰！

又不是蛇精病。

赫轻轻对对小手指，不扭腰摆臀了，一脸乖巧地说：“哦，差不多了，我也就这么一点点优秀吧”

齐铭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他无法言表的苍白内心。

“那你的缺点呢？”

赫轻轻顿了顿，半晌，小声咪咪地说：“就…有点穷”

齐铭仔细凑过去才听清，他不以为意，“穷很正常，大多数人都穷”

“我好像，不是一般的穷”

赫轻轻摸摸鼻子，眼底有几分沧桑，“就…欠了个几百来万吧”

齐铭：“……”

那确实不是一般的穷！

“还有…还有就是，我粉丝有点多”

齐铭：“两亿多是吧”

赫轻轻点点头：“嗯呢，两亿多黑粉”

“……”

蛤？黑粉？？赫轻轻小心地看了眼齐铭崩塌的面部表情，咳了一声，继续说：“虽然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以前是混娱乐圈的，然后混不下去我就退圈了”

齐铭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他想，换他有两亿黑粉，他也混不下去。

“齐大哥，你看，我还能做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