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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紧紧地捂着杯子，不为喝茶，却像是取暖。

“为什么烦心呢？”

他淡淡地抿了一口，问道。

“没什么！”

她还是捂紧茶杯，并放在鼻端，慢慢地吸着散出来的热气。

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感到奇怪：她冷吗？而且，他又看了她两眼，她的脸上怎么还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不是都在按你的计划进行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抬头，微显错愕，他，原是这么看她的！

原以为，同是身不由己，他至少会明白，但是，原来，她错了……她苦笑一下，没有力气答话。

他却还在继续，“你和碧儿今天倒是冷静的很！”

“她是被派来保护我地。”

她静静地说。

他还想知道什么？原本以为。

这些天相处下来。

他已不再疑她。

看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那今天地战役。

你树英烈碑时就料好了吗？”

她愕然。

她料到？这些流血牺牲吗？突然想到今天碧儿说英烈碑时。

看向她地眼神。

也和他现在一般——赞许地冷！

她突然感到没有力气去解释了。

对于一个聪明人。

往往是无法解释地。

“是。

我们退得太多。

退到都不知底线在哪里了。”

这是他想要地答案么？“刚创英烈碑时我只是想把它作为一个坐标。

但是收到这样地效果。

是我所未料到地。”

她感到越来越冷。

“战争。

远比我想象地要动人心魄。”

她死死地握住杯子。

“那么多生命。

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