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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桉说，这语气有点像在对她撒娇。

解清没有转身，继续洗盘子：“怎么了？”

“明天吃什么？”

周桉问。

解清哭笑不得：“今天都没过完呢你就想到明天去了？明天还没到呢～”

“那到了呢？”

“那到时候再说咯。”

“好吧。”

解清终于洗好了盘子，摘下橡胶手套，走过来亲了周桉一口：“想吃夜宵吗？”

周桉脸一红，坐直了，微声说说道：“到时候再说。”

解清轻笑了两声：“好～到时候再说～”

……晚上。

周桉先到浴室里洗了澡，热水扑到周桉身上，“呼～”

周桉呼了口气，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周桉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睁开眼，看这自己的尾巴，轻笑了一声，周桉的手节骨分明，修长暂白，她伸出手，先是摸了摸自己尾巴上的鱼鳞，再……拔下她，周桉只是拽着自己的鳞片，并不敢看，咬着牙，紧闭着眼，泪花时不时流出，但是周桉没有管。

“啊！”

周桉实在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冰蓝色的鱼鳞也脱离了本体。

“呼——”

周桉看着手中的成品，很满意，没管眼角痛而流出来的眼泪就痴痴笑了起来。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尾巴，摸了摸，刺痛向她袭来，“嘶……”

周桉发出来声音，随后又说：“没关系的……应该是能长出来的吧……要是不能也没关系……”

周桉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擦干水分，鱼尾也变成了双腿。

穿好衣服，周桉看着自己的腿，似乎……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她擦了擦眼睛却认后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和鼻尖有点微红……她又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手水，洗了把脸。

默默把鱼鳞藏在手中，出了浴室。

解清和周桉摊在床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挺尴尬的……“解清……”

周桉的一句话语打破了以往的安静。

“嗯？”

解清转头看着她。

周桉莞尔一笑：“没事，就叫叫你。”

“哦。”

解清应声，手枕着头。

“不早了，睡吧。”

解清看了一眼时间，伸手去关灯。

周桉是背对着解清睡的，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就感觉……就感觉……见不到解清了一般。

……周桉垂眸。

心说：“睡吧，万一是幻觉呢？”

说完，睡去。

……周桉醒来，阵阵香味到周桉鼻子里。

周桉无心再去睡觉，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从门缝里看去，又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忙碌……周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