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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见识过可怜的艾琳了。

不过他和艾琳不同就在于，他有一颗不会跳动的心脏，他完全可以无情也无心，就算被波特憎恨，他也不过是重新变回一棵无人问津的植物。

但是这个小子——斯内普忍不住想要哈利快乐，他一直保护这个年轻人，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波特摆脱性命威胁，获得一个正常而幸福的家庭，他需要亲眼看着波特的人生走向正轨。

那么他的利用和欺骗，这些毫无道德的最终只是为了掠夺的手段，这些如果都令波特不快的话，他将及时止损。

“我为什么要拒绝？”

哈利睁大了眼睛，他喘息着握住了斯内普的手，想要用自己的火热温暖那冷冰冰的手。

“我爱你，你对我也有感觉的话——做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说到后面他小声地嘟囔着，脸色烫红，激动得小波特也有了反应。

他也是见识过好多本花花巫师杂志的，连典藏版甚至是男巫版他都想尽办法搞到手看过了。

理论经验他自诩还是相当丰富的，不过——哈利瞥了眼缠绕在他周身蠢蠢欲动的玫瑰枝条，他拍了拍脑袋。

“现在你是不是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做？”

哈利吞咽着口水，回忆着先前被玫瑰枝条堵住喉咙，这么都挣脱不了，那种被侵占的可耻和快感——简直超过以往所有的右手经验。

“但我可以，我认为我做主导的话……”

哈利说着瞥了眼斯内普，结果就得到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他打了个冷颤，视线瞥向斯内普的身下，意外地发现一个隆起的大包。

哈利只觉得头晕脑胀，口干舌燥，热得鼻息都快冒出来了。

“枝条也不是不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不定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哈利一狠心，反正斯内普都已经是这样了，不论他是巫师还是一朵花，他都喜爱。

他只想要西弗勒斯，就算要被他玩坏了——“只有一点，别弄痛我。”

哈利想了想还是加了一条，然后一把抱住斯内普，主动亲了亲他的那冷冰冰的嘴唇。

“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刺啊，教授。”

他调皮地故意叫了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