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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晨：“……”

他还真滴不出来，不过挤挤还是可以弄出类似于血的东西来的。

于是宁晨捣鼓了半天，把自认为是血的东西抹在契约卡上。

“你确定这玩意是血？”

宁素那怀疑的眼神太明显了。

因为原本一沾血就激发的契约卡，过了几分钟了愣是一点反应没有。

“好吧！”

宁晨锤头放弃。

宁素摸摸宁晨的头，说：“乖。”

明明是丧尸了头发还这么软这么舒服。

“姐，你说做丧尸好还是人好？”

“各有各的好处，怎么想起问这个？”

宁素心一紧，语气却没什么起伏。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我一只丧尸。”

宁晨说的一只，这是不把自己当人了，虽然他也不算人。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弟弟的事实啊。”

宁素说。

“姐，我有时候会觉得寂寞。”

而且他是要吃人的，这个世界的人能让他吃多久？而且，他也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小小年纪寂寞什么？”

宁素敲了下宁晨的脑袋。

不过不管她力道多大，宁晨也不会感觉到痛的。

“姐，你喜欢做人吗？”

宁晨问。

“喜不喜欢我也是人，难道你还能把我变成丧尸不成？”

宁素无语道。

宁素不知道宁晨这是怎么了，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慌。

“不能，我的病毒太强大了，即便是稀释无数遍也没用。

玉家用我身体里的病毒稀释后给人类注射，让病毒无数次变异然后提取里面能激发身体潜能的成分。

就算那样，人类也不可能变成丧尸，但传染的速度和丧尸咬人后变异成丧尸的速度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