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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林川不愿意提，不过钱光明还是忍不住要问，谁让这事和药剂有关呢。

“为什么没用？”

如果不用给他用多好。

宁素也好奇为什么？所以边动手调馅料边听他怎么说。

“卖了，补贴家用。”

林川很随意的说道。

话说到这钱光明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他虽然和林川在这工作了不少时间，但是平时很少说话，他和赵飞只是做杂工的，林川都是跟在以前的点心师傅身后，感觉和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一样。

后来大概是被宁素打击了，这才改变了态度，因为他现在做的事和钱光明一样，所以才这么渴望宁素能够教他做能量点心。

“那，你们知道药剂有问题吗？”

宁素问。

“这谁不知道啊，药剂里有病毒，也是觉醒异能的关键成分。”

钱光明说道。

看来为了觉醒异能做了不少功课。

“知道有问题你们还服用？”

“有觉醒异能的几率为什么不用，那点病毒算什么，如果觉醒了异能那都不是问题。”

钱光明无所谓的说。

“如果没觉醒呢？”

“没觉醒就是普通人，有没有病毒在体内活的也一样久，只是身体要差一点。”

这话是林川回答的，因为钱光明就没想过没觉醒会怎么样。

宁素：“那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发病住院，靠药剂压制体内病毒？”

“体质有强弱之分，也不一定就全是因为体内的病毒。

自己的身体不行还非要用药剂，先不说能不能扛过服用药剂的痛苦，就算熬过去身体更加残破，就算没有病毒也活不长。”

林川非常平静的回答。

不过宁素倒听出了他话里的一丝怨气，不过这是别人私事，她也不好问太多。

看来这药剂的问题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宁素：“就算觉醒了异能升级的时候也很痛苦吧，听说还有后遗症什么的。

不过这事倒很少听到有人讨论，网上的信息也不多。”

林川不知道宁素为什么今天好像对这个任何人都知道的常识问题这么感兴趣，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吧，网上禁止讨论的。

痛苦，那都是觉醒后才要面对的，即便说的再痛苦，没有亲身体会又怎么能了解。

再说了，只要觉醒了异能，就算痛苦也比做普通人强吧。

只要升到异能者二三级都好过的多。

之后升级太痛苦承受不了的话，可以不升级，反正升级异能也没这么容易。”

林川回答道。

宁素知道他们知道的只是表面的，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不过再不简单似乎跟她都没多大关系，所以也没有再多问。

悄悄打开魔眼看向旁边在擀烧麦皮的钱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