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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莫槐歪头靠在我肩上,动作亲昵得像是这两年从未跟我疏远过。
我们,这算是彻底和好了吗?我说:“累就好好睡觉,你黑眼圈又重了。”
莫槐贴紧我,薄唇划过我的耳垂:“陪我一起睡?”
我愣住了。
他刚才那个举动,算是在吻我吗?或许,只是说话时嘴唇不小心碰到了耳朵而已。
我佯装无事地摸了下耳朵:“你不是要睡公司吗?”
他低眸看着我:“以后都回家睡。”
洗漱,上床,莫槐躺到我身旁,将我圈进怀里,温软的唇贴上我的额头:“晚安。”
这一次,我确定了,他就是在吻我。
难道,在莫槐的认知里,当我跟段锦书分手后,就意味着重新属于他了?亏我还以为这小子变成熟了。
莫槐闭眼安静地睡着,低低的呼吸声就在我耳边。
我伸手捏了下他的脸,触感还跟以前一样柔软光滑。
他没有变。
一直都没有变。
我似乎,已经没力气再继续保持理智了。
那天以后,我和莫槐又恢复以前的亲密,或者说,比以前更亲密了。
白天他是大家眼里沉稳干练的副总裁,下班回到家就变了模样,进门第一件事必是凑上来抱住我,用低低懒懒的语气撒娇:“今天好累。”
我无奈地哄他:“好啦,辛苦了,我做了纸杯蛋糕给你吃,放了你最爱的花生酱。”
莫槐搂着我不放,问:“你什么时候会做甜点了?”
呃,还是当初段锦书教的。
“在网上学的。”
我尴尬一笑。
“哦。”
莫槐语气淡淡的,呼吸贴上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
被他如此轻柔地浅吻着,已经成了常态。
如同吃饭睡觉一般,仿若是他用来缓解疲惫的安慰剂。
我知道,这样是错误的,畸形的。
可莫名的,我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样推开他,制止他。
或许,他也是我的安慰剂。
用来疗愈失恋、驱散孤独的安慰剂。
两年的疏离,似乎把我的脾气磨没了,连一丝抵抗也没有,每次都老老实实地被莫槐箍在怀里,任由他吻上我的额头、脸颊、脖颈、锁骨。
除了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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