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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义一怔，他本是注意到向风在看他，起了逗她的心思，却没想到被她反问回来。

“不是，”

慕义喝了口水，仿佛这样才让他平复一点：“你和谁学的？”

向风直直看着他。

慕义有一瞬间恍惚，感觉下一刻，她就会说，是和他学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向风慢慢说出了句：“和你。”

“……”

沉默一瞬。

须臾，慕义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向风仰首看他。

只听见他颇为赞肯的，说：“继续努力，学的还不够。”

“……”

隔天，工作室正式开业，因为大家昨天都已经见过了，今天也就没什么流程，各自选好工位开始收拾。

向风昨晚收到时乐渝的消息，告诉她今天十点会过来送木雕，最后一件已经做好。

低头看了眼手机，九点五十七。

因为是大件，向风下楼，准备帮时乐渝一起搬上来。

却不曾想，没等到时乐渝，先等来了向琰。

向风微微吃惊，问他：“你怎么来了？”

向琰没理她，自顾自地打开后备箱，“给你送点东西。”

向风探头，是一幅几何壁画，她看不懂。

向琰抱着壁画，准备上去，注意到向风还站在原地不动，疑惑问她：“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啊？”

向风回头，慢吞吞解释：“我在等乐渝，她给我送木雕，这个太大了，我帮一下她。”

向琰抬起的脚顿住，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放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向风注意到向琰还在，问他：“你怎么还不上去？”

“我又不认识。”

向琰低眸：“而且，我怕你搬不动那个木雕。”

向风点头，没多想。

时乐渝迟迟没到，向风不放心，站在原地一只看时间。

向琰注意到她的动作，大概也能猜到什么，开口：“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向风狐疑地看了向琰一眼，她总感觉，向琰刚刚有些着急，但还是找出手机。

想了想，走到一旁拨通电话。

向琰本想跟着，抬起的脚顿了下，又悄无声息地放回原位。

向风打完电话回来，注意到向琰的眼神，主动解释：“乐渝说她搬东西的费了点时间，所以才晚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