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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怎么报仇呢?按“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的报仇风格,人家拍了我的屁股,我当然要拍回去,人家摸了我的小手,我当然也要摸回去。
可是白仲洗澡从来都会穿一条小短裤,在岸上要成功扒掉她裤子,打她屁屁的可能性……基本没有;至于手的话,摸来摸去总觉得是自己吃亏更多一点,按白仲那性格没准还挺快乐的。
嬴政的视线落在白仲半裸的身体上,然后伸出双手,在白仲胸口两个小红点上揪了一下,再飞快拍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一脸淡定的走了。
“赵高赵高,进来伺候孤更衣。”
嬴政绷着脸蛋,淡定的走了,留下犹自在发呆的白仲。
不知是出于不喜欢白仲被人看,还是好心怕白仲着凉生病,临走之时嬴政还将白仲为自己披上的毯子,披在了白仲的身上。
我被袭胸了!
我被袭胸了!
我被袭胸了!
嬴政这个大流氓!
劳资一定要劈了他!
良久之后,终于从被袭胸这个沉痛事实里反应过来的白仲,在心里尖叫一声,飞快换上衣服,向着嬴政的房间冲了过去。
此时,嬴政正拿着一卷竹简坐在床上,身后还坐着一个为他梳头的宫女,身前跪着三四个端着盘子的宫女,以及旁边还有打扇子等太监数人。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宫中用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只是这用冰降温需要关门关窗,否则用了也白用。
而嬴政有一个不算坏毛病的毛病,他喜欢呼吸新鲜空气,不喜欢关门关窗,因此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法用法,只能靠人给他打扇子。
如今才五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等到六月之后,嬴政真正难受的时间才会到来。
当然,那个时候白仲早以“两个人睡太热”
为由,欢欢喜喜的把嬴政甩了,自己躲回房间吹空调了。
“阿仲,你洗完了?”
看见她进来,嬴政抬起头,语带欢喜的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白仲指着嬴政,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张三李四路人甲赵高之流,涨红着脸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有事?你怎么了?连头发都没梳就出来了,过来……”
嬴政放下竹简,从宫女手上的端子里拿起一柄梳子,冲着白仲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
我帮你梳头!”
“我有什么事?我……”
白仲简直快要被嬴政一脸无害的样子气死了,可被袭胸这种事,想想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委屈的一噘嘴,指着路人们说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见白仲真得生气,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并且开口说道:“赵高,你也下去。”
赵高瞄了一眼白仲,恭身应了一声“喏”
,便带着众宫人退下,临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帮嬴政关上门。
“现在他们都走了,跟哥……侄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不开心!
谁欺负你,我去欺负谁!”
嬴政站起身,上前两步,拉着白仲坐到自己身边,一边为她梳理满头的青丝,一边开口说道。
被嬴政这无辜的模样一激,白仲猛得回过头,大叫一声,“谁欺负?还不是你……哎哟……”
“梳头呢梳头呢,动作这么大干什么,拉着头发了吧?”
嬴政小心翼翼的用以手指将白仲的头发和梳子分开,又用梳子敲了敲他的头说道:“还有,不就揪了你两下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什么叫做‘不就揪了我两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白仲又气又怒,可这种话又没法说,总不能说“我是女孩子,你不能袭我的胸”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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