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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

陈昭看她从办公室出来，急忙问。

“说得跟没说一样，就说不通过，让我想办法改。”

临近下班的时间，宋从艺心系咖啡厅，拿着小镜子补妆准备下班了就走。

“说哪里有问题了吗？”

陈昭看了一眼邮件，“通过了哎。”

在宋从艺去办公室之前，她不信邪地跟陈昭一起把各自的策划案又发了一遍。

现在的结果就是，陈昭二次通过了，她的依旧是驳回。

“怎么可能会说，她就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底的。”

宋从艺学着她自信的模样，说完忍不住反胃。

“她这是针对你啊，”

陈昭替她打抱不平，“你知道吗？我刚去问了，前段时间她刚从总部调来，为了证明自己，自愿去跟乙星球谈合作的，最后被疯狂打脸，我琢磨她这么对你，肯定是因为你把她没谈成的事儿办好了，她心里不平衡。”

宋从艺咽不下这口气，但眼下没有办法。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以为是季如湦的消息，打开一看，是宋从芜。

【宋二：姐姐，我今晚不回家了，我有事儿！

你帮我跟妈说一声。

】宋从艺看了眼日期，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宋从芜应该是放了两天假。

她回了句好就没声了，眼下实在没心情问她要去干什么。

离六点还有一分钟，宋从艺收拾好了小包，在季如湦的聊天框输入几个字，消息还没来得及发送，屋子里王光光的声音就响起来。

“大家下班先不要走，我们开个紧急的小会。”

此话一出，哀鸿一片。

宋从艺心一沉，把手机锁了屏，朝着会议室去。

两个小时后，这个“小会”

终于开完。

咖啡厅的营业时间虽然写的是到晚上八点，但这栋办公楼的下班时间都很早，而且不常加班，营业重心放到工作党这边的店铺一般都七点多开始收拾准备打烊。

夜幕降临，灯火通明，宋从艺下了电梯，心情差到了极点。

【宋从艺：抱歉，我今天临时开了紧急会议，我们改天约。

】【季如湦：好，我等你。

】没有多余的话，但回复得十分及时，像是在手机那边时刻等着的人，宋从艺心里染上一层愧疚，出了电梯的门，天又变得阴沉，隐约有下雨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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