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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他这句话简直大跌眼镜，三观受到了暴击：“你是这么想的？拜托，我对警察又不感冒，况且我又不是海王，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事才不会做呢。”

他垂眸道：“那你是怎么拒绝的？”

“我就说我谈恋爱不仅仅是看职业，让他们别瞎操心了。”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哦，”

他专注地盯着手上的水果刀，苹果已经削完大半，而果皮是完整的一圈，没有断过，厚薄也很均匀，就像是机器削的一样，他嗓音沉凉，“为什么不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呢？是我不配吗？”

姜亦可哑然失笑，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解释道：“这个嘛，当然不是……如果我说了，我妈她们肯定要刨根问底，但我现在除了知道你的名字、职业以外，其他一无所知，连你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她们问起来都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你别多想，我不是故意的。”

“别紧张，我还没说什么呢。”

他淡淡道。

“我不是怕你多想吗？”

她的目光落到那一圈完整的苹果皮上，惊叹道，“哇塞，你好会用刀。”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睛往她这边一瞟，不置可否。

“我很少见能把苹果皮削得这么完整的，你太厉害了吧？”

“我奶奶住院那段时间，我每天都会给她削苹果，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吧。”

她听了之后心里咕咚一下：“对不起，我是不是……”

“没有，”

不等她说完，他就回答，“我没那么脆弱。”

她静静地端详着他的侧脸，轮廓硬朗，鼻梁高挺，眼睫又长又细密，两片薄唇紧闭着，再往下是突出的喉结，他的皮肤很白，细瓷一般光洁，五官是真的清俊立体。

不是清汤寡水的颜，但是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不是惊世骇俗的容貌，却拥有妖冶的脸庞，不是童话里的王子，却有一身出尘的气质，不是会勾人心魄的性格，却长了一双会勾魂的眼。

这就是白尹城，长了一张最妖孽的脸。

“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