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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急着转身要走的人抓住。

扳过她的脸。

果然，那人正是楚欢。

“欢……”

安若素才唤了一个字，就已哽咽。

自那日从李妍和文华处回来后，她就疯狂打楚欢的手机，只想听她亲口跟自己说一下这件事的定论。

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只要是她亲口说的，她就愿意相信。

然而，她的手机再没打通过。

这几天，从来没打通过。

不是无人接听，就是被按断。

甚至有一次，她一直打，对方一直按。

一直一直，一个倔强地打，另一个倔强地按……从半夜到天亮。

此刻，蓦然见到楚欢就在眼前，怎能不激动？

她紧紧抓着楚欢的胳膊，似乎怕她逃开，再度音讯全无。

楚欢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苦笑：“你，就那么怕我跑了么？”

安若素怔怔地。

“既然我来找你，就不会怕死。”

楚欢苦笑，眼眶却不自觉红红湿湿，“如果连你都要我死，那我还有什么好逃的？你放心，我来这里，不过是，想最后看你一眼，罢了。”

安若素怔然，只觉得这些话听来让人有些发抖：“什、什么？”

“难道不是么？这几天你们派来的人，不是想要我的命么？呵呵。”

声音在笑，却已经有泪流了出来，“在你心里，我竟是这样一个人，一定很失望吧？”

这眼神哀伤而绝望，让安若素害怕。

“不！”

安若素再难自制，一把抱住楚欢，“不要这样，不要！

告诉我，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是！”

只一瞬间，她就把楚欢的肩膀打湿。

是的，这一刻，她很怕，怕楚欢眼里的绝望，那绝望，似乎真的就要永远离去一样。

而这一刻，只要楚欢说，她就愿意信。

楚欢却含泪扬天苦笑，将她推开，踉跄：“不，或许，我比你想的，更让你失望。”

不准伤她

尽管楚欢的态度让人心碎，但安若素还是收留了她，然后果断给文华打电话。

“是你找人来对付楚欢？”

安若素的声音认真起来，不怒而威。

文华面对安若素向来有紧张的习惯，如今做贼心虚，自然更有点结巴了：“我，我……”

“是不是你？”

安若素认真起来，说话方式向来都是短兵相接般，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