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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你说的像个绕口令，托尼，”

楼云乐不可支，“我一向很佩服你讨人喜欢的能力。”

“喔，得了，我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他们一般都喊我自大狂，恨不得往我脸上丢鞋，”

托尼舔了舔沾上糖霜的手指，看向楼云的眼神变得专注，“我只要讨你喜欢就行了。”

就算在一起有几个月了，面对这一套甜言蜜语，楼云还是忍不住悄悄红了耳朵，她掩饰般的喝了口红酒，“我当然喜欢你，我是说——”

她深吸一口气，“我爱你，托尼。”

托尼：“really？”

楼云：“真的不能再真了。”

托尼：“那么，我也是。

我爱你，亲爱的。”

楼云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单手撑着下巴，微微歪着头看他，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弧度。

托尼朝她眨了眨自己无往不利的大眼睛，而后目光一转，看向窗外，故作惊讶道，“看！

那是什么？”

“什么？”

楼云依言抬起下巴，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然后眼前猛然一亮，炸开万紫千红。

是烟花。

有鎏金四散，有花团锦簇，也有飞焰流星，一朵又一朵，盛大而美丽。

啪啪的炸裂声笼罩她的双耳，托尼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她下意识收回注意力，回眸试图去分辨对方在说什么，却一下子僵硬了身躯。

托尼眼里带着烟火留下的余烬，亮晶晶的好像在发光，他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对方手里托着的红丝绒盒子里，静静地嵌着一枚钻戒。

？楼云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从未想过这一种可能性，“我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