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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博士很善解人意地住了嘴，他带着微微的笑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

楼云抬手揉了揉额角，头上的耳朵抖了一下，“这段可以跳过吗？”

凯瑟博士没注意听她说的话，表情有些凝固住了。

……头顶的狐狸耳朵不是装饰品？会动？他下移视线，眼前忽然闪过一抹浅棕偏橙色的影子。

什么东西？凯瑟博士仔仔细细打量了楼云的背后。

什么都没有。

他又仔细看了下楼云的穿着。

淡棕偏橙的长发编成了四股麻花辫，两股细短的垂在胸前，长的两股自然披在背后，发尾分别系着黑色的宽丝带蝴蝶结，一件收腰的红色裙子，黑色宽松长袖，肩上一件黑色蕾丝边的红色小外套，裙子下摆蓬蓬的撑起，有漂亮的镂空花纹，裙摆偏右侧系着一朵大大的宽丝带蝴蝶结，中间点缀着一朵黄色的罂粟花，脚上踏着一双白色长筒高跟靴，右侧的靴筒系着一朵红色的罂粟，以黑色宽丝带点缀。

除了头上的耳朵，一切都很正常，充满了东方服饰的味道。

“衣服很漂亮，”

凯瑟博士先夸了句楼云，然后话风一转，“这是你的能力吗？”

“可以变成另一个人，同时复制对方的能力？”

凯瑟博士的笑容收了起来，“但是你的长相还是你自己，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前倾身体，双手支在办公桌上，试图营造一种压迫感。

“解释一下你的能力，露西亚。”

楼云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如你所见。”

“九头蛇组织从不歧视变种人，露西亚，你不应该隐藏自己的能力。”

凯瑟博士以一种诱惑的口吻道，“你可以凭借它获得更好的资源，更高的地位……”

“我对当小白鼠没有任何兴趣。”

楼云嗤笑一声打断他。

“很好。”

凯瑟博士深吸一口气，试图使自己冷静一点。

但他实际上是个很容易暴躁的人，外表的和善只是一层假象。

从一开始，楼云每一步都脱离了他的计划，事情完全没有按照他设计的过程来。